之地,又和漕幫關係莫逆,但凡外人,莫能隨便進入。”
看著幾名番子的眼神慢慢變得有些凌厲,漢子又接著說:“前段時間,白蓮匪患在京城鬧過一場,這個帽兒衚衕也被官家反覆清掃過幾次,漸漸沒了喧鬧。”
“待到3月間,又有人說帽兒衚衕被幾家富商胡亂買去,卻是要作甚麼庫房,都是些大同那邊口音,這種事情又不當真,就有幾個人去帽兒衚衕查探。”
“怎料到,帽兒衚衕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有人把守,而且把守甚嚴,那幾個浪蕩貨走進衚衕沒有多遠,就被人圍上,到了後來,再也沒人知道這幾人下落如何。”
“在這京師,居然還有外人敢做這樣事情,大家怎的能忍,都把那幾人的家人簇擁,去了衙門告解,不曾想,衙門把大門關了,說甚也不接這個狀子。”
“後來還有人不死心,想要告到內閣府老爺那裡去,卻不想頭天還在說,隔天就死在家裡,慘不忍睹,還有人傳,這些事情有錦衣衛參在裡面。”
“諸多事情混雜,我等小民自然沒了膽氣,都遠遠離著帽兒衚衕,其他事情一概不理。”
番子聽完這些,扭頭看著不遠處馬車裡的蕭焚,問:“林神仙,你有甚麼吩咐?”
蕭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想了想,反問:“他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問的莫名突然,但是卻讓那個番子眼睛一亮,又仔細看了蕭焚一眼。點了點頭,扭頭看著那個漢子,問:“神仙讓我問你,你是什麼人?”
不等那個漢子回答,番子腰刀已經蒼琅琅拔了出來,那個漢子還沒反應過來,其他幾名番子已經制住他的手腳。只見拔刀的番子手中刀光一閃,卻將漢子的耳根那裡切出一個豁口。
漢子愣了一下,正要放聲大喊,卻猛然被一名番子一拳打中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