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舔著嘴唇,天知道這副樣子會有多危險:“你總是給人禁|欲的感覺,可事實上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邦德沒有騙他,對於和男人他的確不是第一次了,但限度僅是曖昧,任務的要求罷了。
代號前兩位是00的特工有權殺死妨礙公務的一切人,他們的技術也是世界頂尖的,但同樣他們也面臨著要去完成最困難的任務,就這點而言,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怎樣。
“看來你對我的經歷要比對接下來要完成的絕密任務要更感興趣。”
“賈斯帕把基地設在了英國一個不起眼的邊境小城鎮的地下,這有助於幫他們保護這天大的膽量,我們開直升機就可以找到位置。”對於邦德沒給他一個正面的回答席爾瓦並不太愉快,但他為了討對方的歡心還是說了那位MI6特工想要了解的事情,“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大計就快走到盡頭了。”
“你是說我們——你和我?”邦德微微皺了一下眉毛。
“難道你會想要我把你獨自送去那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嗎,更何況賈斯帕根本拿不到我的個人資料,換個說法也就是他根本不知道我的長相,除非這次真的是伯納德親自把隨身碟交到他手裡。我更改了上面的程式,只要按我說的去做,你就不會露出破綻。”
邦德不太喜歡這個訊息,他覺得和席爾瓦多待一秒都會讓他多死一些腦神經組織:“MI6不會插手?以及其他的組織。”
“他們無權知道這些。”男人坐下來把眼神放低,他茶色的眼珠裡多了幾分混濁,“自從被趕出MI6後我像只喪家犬一樣到處逃到處跑,你不能真正理解那種感覺,至少你有一所房子在那個叫天幕莊園的地方,有個老人為你看護著那棟房子守護著秘密!可我沒有。”席爾瓦並不牽強的扯出笑意,彷彿談論的是他人痛苦的回憶,“那個狠心的女人總是將他的兒子和任務來相比,從來不會對他手軟,甚至要比管教他的屬下更加嚴厲,不那不是嚴厲,那是慘絕人寰。這一切因為什麼,就只是因為我是個沒人要的孤兒。”
“我聽著呢。”邦德坐在席爾瓦對面彎下|身體系好散開的鞋帶,若不是這個動作,他也看不到男人隨意搭在腿上的手在細微的顫抖。
“你不知道媽媽究竟有多狠心。幾十年前他只是個男孩,卻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逼迫著舉槍練習射擊,她根本不顧及男孩其實並不希望做一個殺手。”
席爾瓦平靜的陳述著自己母親的罪行,聽者卻打斷了他原則上的錯誤:“特工不是殺手。”
“你認為00特工和殺手有什麼區別?他們何不是雙手沾滿了無數無辜人的鮮血。”
“但本質不同。”
席爾瓦正竭力的呼吸著空氣,浴室的溼度讓空氣溼潤了不少,但這還是不能幫助他吸入足夠多滿足他肺泡的氣體:“不久之後,她就要男孩完成一個試煉任務,可她明明知道實施任務的物件是個心理上有嚴重問題的男人,所以好像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那個高尚的女人保住了全MI6的名譽和剩下所有人的衷心,但她的男孩卻為此丟了廉潔。”
邦德抹掉從頭髮上滴到亮白色西裝褲子上的水珠,那是沒能擦乾的頭髮滴下來的。他清楚席爾瓦說的是誰,就像是每一個心理變態的人在背後都有一段促使他擁有反社會人格的緣由,席爾瓦幾乎把這當成了個理由,但邦德認為這仍不能成為他殘忍奪去一個個生命的必然導向:“你在博取同情嗎席爾瓦,你早該明白,做我們這行的人們,永遠都只會記得你的錯誤而不是多少功勞。”
“我只想要你知道青年時候的一切有可能會改變你的一生,就像你也是因父母的死去而改變,所以我們像極了。”
“我們一點都不像。”邦德不喜歡聽席爾瓦把自己和那個渾噩的男人混為一談,所以他堅定的否決了,“青年時期的黑暗是你沒有想過去改變,你始終像命運低頭任由它擺佈;任務失敗是你能力不夠,咬破有著氰化物的膠囊放棄生的權利這也是你自願,這一切根本不足以成為你報仇的原因,別再說這些可笑的解釋了,這隻會讓我覺得你更加卑微。”
“你是個殘忍的百靈鳥兒,”席爾瓦的心臟漏掉一拍,他雖然沒有奢求男人的同情,但尖銳的語言還是令他被邦德冷酷的話語刺激的像是被火紅的烙鐵狠狠的燙在了心臟上。但金髮男人的心早已因對自己母親徹骨的恨而徹底變得扭曲和病態,所以邦德刺骨的寒酸話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反而讓席爾瓦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和激動,以至於快要抽搐起來,“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