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一個妖嬈的身影就撲來了,君嫵覺得,他的所到之處,空氣中都充滿了風騷的味道。
“長公主。”他甜甜地笑。
她轉身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說:“下次別穿黑色了。”
“嗯?”
“黑色不適合你。”那麼端莊的顏色,襯得他都正經起來了。他正經了,那不是沒有人給她墊底了?
他笑意盈盈的:“嗯哪!長公主讓奴家穿什麼顏色都好,哪怕。。。。。”他捱了過來,搭在她肩頭曖昧地吹氣,“哪怕讓奴家不穿都可以呀。”
她微微含笑,用扇子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小花的嘴巴真甜。”
他十分樂意被調戲,整個人湊了過來,指指他微微嘟起嘴巴:“長公主嚐嚐就知道甜不甜了。”
君嫵身形一閃,花翎撲了個空,他委屈地望著她。她轉身,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早了,睡覺吧。”
他點點頭,乖巧地脫去鞋襪外衣,抱起枕頭,笑眯眯地團縮在角落裡。
那是他一貫睡覺的範圍,以前並不覺得他有多可憐,但現在她總覺得有些不忍。
她招手:“小花,過來。”
他懶洋洋的:“嗯?”
“過來這兒睡吧。”她拍拍她身邊的位置。
他立刻精神煥發地起來,抱著枕頭,滿面春光地喚道:“長公主。。。。。。”
“嗯,睡吧。”君嫵被他灼熱的目光盯著有些不自在,咳嗽了聲,翻身就睡了。
他慢慢地挪到她身邊,一隻爪子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搭在她的腰上。她掃了眼,沒說什麼。
“長公主,長夜漫漫的,奴家伺候你可好?”他膽子更大了,越來越往下了。
果然這死太監容易得寸進尺!君嫵用力地打下了他那隻不老實的賊手,瞪著他:“不想睡了?”
花翎笑眯眯的:“長公主,你瞞不過奴家的,你是想要了對不對?所以才把奴家叫來的吧。別害羞,這樣的事呀,一回生兩回熟,奴家手藝很好的,會讓長公主舒舒服服的。”
說話間,他已經神奇地來到了她的腳邊,抓住了她的腳踝,*意味十足地把爪子蹭了上去。
天!這死太監不會以為她是慾求不滿才讓他睡過來的吧?她的那點心思完全被當成了驢肝肺,君嫵氣得渾身顫抖,大罵:“蠢貨!你這蠢貨!給本宮滾下去!”
一腳過去,把他踢下床。
花翎慢吞吞地爬起來,委屈地絞著衣物:“長公主,奴家哪裡做的不對啊?”
“自己想!”
“難道是奴家說錯了?”他嘗試性地開口,但滿臉的懵懂足可以證明他其實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的。
她狠狠丟給他一個枕頭:“今天不要睡進來了!”
他可憐巴巴地喊:“不要啊,奴家會凍壞的,長公主。。。。。。。”
君嫵都快氣爆了,才不理睬他的唧唧歪歪。後來冷靜了,她想,也不能全怪他,這人是太監嘛,哪裡懂什麼感情?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趁他睡著了給他蓋上了件毯子,然後等天一亮,就去找那個叫傅恆的少年。
起初和王詢談起傅恆,純粹是想讓他給王詢當個替罪羊,把出這樣餿主意的事按在他頭上。
但是聊天過程中她得知了傅恆還有個會醫術的本事,於是她就動起了心思。
一到他帳內,她就開門見山地說:“傅恆,你挑唆王詢鑄成大錯,按律要斬,這樣吧,本宮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傅恆懶洋洋地點頭:“嗯,長公主命人監視在下時,在下就已經知道了,長公主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吧。”
君嫵一本正經道:“你會醫術吧?本宮要你讓花公公重振雄風,你可做得到?”
傅恆呆愣了下,忽然爆出了大笑,他笑得在地上打滾:“哈哈哈哈!長公主,你不覺得可笑嗎?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事?讓一個。。。。。一個太監。。。。。哈哈哈哈!”
“這麼說你不會?”她眯眼笑道,“那就沒有辦法了,你的罪啊,本宮幫不了你。”
他眨眨眼,打趣道:“其實長公主要真是耐不住,可以來找在下呀。”
“哦?”
君嫵垃低了領口,慵懶地從坐位上,妖媚地扭著身子走到他面前,纖細的手指輕挑起他的下巴,俯身慢慢地就要吻下去時,傅恆瞥到了那兩團白花花的東西,臉驟然紅了。
她淡淡譏笑:“你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