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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心中隱隱一動,看向她問。

沈如意並未瞧見那雙眸中湧動的暗潮,因顧念心中所想,只將他的問話聽了個模糊,吶吶問,“說……什麼?唔,那曹家的小侯爺麼?”她頓了頓接上話茬,“他使了丫鬟來問我為何文靜沒去,我還道是文靜不想去呢。後來曹夫人與我說起文靜的帖子是專門遞的,我問過文靜,她並沒有收到過帖子,你說奇怪不奇怪。”

“不奇怪。”封晏掩眸,將那些晦澀難懂的情緒漸是收斂,聲音平淡道,“我把那帖子扔了。”

“嗯?!”沈如意訝異。

“那小子對文靜打的什麼主意我知曉,不過他不是什麼良人。”封晏擰眉,想了想又道,“配不上。”

沈如意聞言斂下,嘴角漾開笑意,“小侯爺少不更事時頑劣,如今是眾人對他有頗多誤會,就像那天在雅意居門前,他也是一時緊張用錯法子了。”她也是聽曹夫人說小侯爺一緊張也會犯磕巴,並不是故意羞辱,另還拿了幾件小侯爺的糗事說。

大多是在文靜面前犯渾,回頭又巴巴地向夫人與姐姐求助,只是連曹夫人也不知為何好好的法子教給他使著,總事與願違,這求愛之路眼看著也是越來越坎坷。

“你收了他什麼好處,這麼幫著說話?”封晏的手環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滿地哼聲。

原本二人都已經用得差不多,桌上的吃食也被撤了下去,沈如意要拉開他那隻作亂的手,卻敵不過他力氣,最後被撓著腰上的癢癢處討饒,“沒有被收買,是曹夫人同我說的,說小侯爺叫他三個姐姐和她給耽擱了。別弄,癢……”

餘光裡瞥見邊上侍候的不知什麼時候都退了出去,沈如意反手就掐住了他的臉頰用力往旁邊拉扯了去,以牙還牙,嘴上說的卻是正經事,“文靜還以為你這個當哥哥的不關心她。”

底下說起封晏也都是冷血漠然的很,殊不知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作為哥哥的關心愛護。不知怎的,她又想起封文茵來,大概是幾個兄弟姐妹中最親近封晏的那個,且對她還敵意得很。

“還是說你只顧著你文茵妹妹了?”沈如意故作促狹地盤問道。

“吃醋了?”

“……我同小姑子吃什麼醋。”沈如意不否認在問出口的那刻確實藏著自己的一點小心思,被這般道破有些羞惱,故意揹著身子掩了去。

封晏看不清她臉上神色,聽她說的淡然,嘴角流露一絲苦澀,坦誠說道。“我倒是希望你吃醋。”人都是貪心的,在得到她之後,他想要得更多了,恨不得她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自己,病態得可怕,卻控制不住。

倘若有婚約的並非是自己,換作旁人,只怕依著這人的性子,日子必然也……然這想法只消一起便教他升起一股暴虐的嗜殺之意,心底的猛獸貪婪且蠱惑著,似乎一動便會將眼前這一切化為齏粉。

他只能愛得剋制且小心翼翼,卻又在那小心翼翼裡祈求著有朝一日能同心相守。

沈如意察覺到手腕處收緊的力道,瞥見他有一絲蒼白的面色不禁蹙眉問道,“怎麼了?”

封晏這才察覺自己失態倏然鬆手,與她斟了杯茶,藉以按壓下心內翻湧的陰暗情緒,岔開道,“文茵幼時並非像現在這樣,母親在她幼時陪著父親常駐屏州,鮮少能見面,文茵她……很乖巧懂事。後父親調回京師,一家人得以團聚,文茵卻病了,當時恐傳染府裡的人,便被送到溫山別院,那時只有我和她二人。”

沈如意聽到最後蹙眉,“不是說會傳染,怎的你也在那處別院?”

“實則是我和四叔先去的,不過四叔臨時辦事去,留下我……未被人注意到。”

“那些下人未免也太過粗心了罷。”沈如意不滿,如何說都是底下人不察所致,萬一有個好歹……

封晏看著她義憤填膺的模樣失笑,“陳年往事不值當為這生氣。”他抬手抹平了她的眉間,“等嬤嬤發現我在的時候,父親原本是要來接我回去的,不過當時……因為一些事並沒走成。”

沈如意體會出他話裡的意思,約莫猜到是因為封文茵的緣故。

“從溫山別院回來後,文茵的性情就變了不少。”大概是留了陰影,總要什麼都抓了手裡才穩妥,譬如對父母,以及他……

“……其實還是在府外的日子比較自在。”現在回想起,文茵對他的依賴大抵是在那時起的。可似乎自己也沒做什麼,他不善言辭,只不過扔本書給她打發,偶爾搭上幾句便度過了日子。

沈如意聽他說完,雖清楚了緣由,可心中對封文茵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