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厲鬼了也不會放過你。”茗兒真的爬上了窗臺,鬆開扶著窗框的手,身子就往後倒。
真的?我趕緊抓住她的手,茗兒使勁地要推開我,直嚷著我不活了,我要跳樓,她的雙腿已經離開窗臺,身子地往下墜,我緊緊抓著她的手臂,自己的身體受她的影響緊緊地貼著牆壁,感到茗兒死沉的重。
她不容易才把茗兒託進來,手才一鬆勁,她又把我推開,轉身又要爬上窗臺,我只得從後面抱住,喝道:“茗兒,鬧夠了沒有?”
茗兒不答,直說著“你打我,我不活了”瘋狂地要往窗臺上爬,我緊緊抱著不放的同地,感到有些不對勁,狠命地把茗兒的身子轉過來,想看清楚她的眼睛,眼睛是人心靈的視窗,一個人是真瘋還是裝瘋賣傻,眼睛是躲不了的。
茗兒給在牆腳下,手腳並用地推開我,尖叫著,不讓我靠近,頭髮本就零亂,現在直遮了眼睛,閃電劃過時,見到她眼睛裡全是淚水,無法斷定是真是假。
茗兒一直尖叫著,不讓我靠近,我稍一遠離,她就起身爬窗臺,如此反覆了幾次,漸漸臺詞開始變:“何從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那麼愛你,你竟然打我。”
我——聽到“愛”這個字,我的心不由一顫,道:“我不打你了,快起來。”伸手要去扶她,茗兒立即尖叫著,開啟我的手,不讓我碰,同時身子縮在一起,恨不和躲進牆壁裡去,顯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你不是何從,你是混蛋。”
“對,我是混蛋,我扶你起來。”我有些無語,有些無奈,茗兒依舊不讓我碰,然後忽然站起來,向房外走去,我心裡略鬆一口氣,心想總算不再跳樓了,哪知道茗兒直衝過去,縱身一躍,上了另外一面牆的窗臺,就要往下跳,我衝過去,她死死抓著窗框不肯放手,我也不敢放手,最後在力量的角逐下,我還是強行把她抱下來,她依舊是不依不饒,不回答我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哭,說她不想活了,我想撩
起她的頭髮,看清楚她的眼睛,如果這丫是在裝瘋賣傻,那就由她去好了,可是——其實我有99%的把握她是在裝瘋賣傻,不,應該說是100%,可不知為什麼就在於有那麼一點擔心,如果她真的跳下去了怎麼辦?
只是三樓,摔不死人,但會摔殘廢,那是比死更可怕的結果。
“行了,不許再鬧了,已經夠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生氣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聽到了嗎?”我不卑不亢地說話,同時留意著她的眼神和表情,可什麼都看不出來。
見她只是哭,不再尖叫,不再嚷著要跳樓,我心放了幾分,更確定了她是在裝瘋賣傻,同時心裡失望到了極點,感到一陣一陣的寒冷,千想不到萬想不到,怎麼也想不到茗兒居然會是這種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真是好笑,我居然會遇到這樣一個女人,以後,我真的不願意再見到她了,我們之間,就這樣吧,我無法忍受這樣的女人。
見茗兒安靜了些,我起身去拿紙巾,結果才走幾步,茗兒又忽地起身,轉身就爬窗臺,又開始要跳樓,幸好我早有心理準備,趕緊奔地來抱住她,這時茗兒又開始換臺詞了“我要飛,我要飛。”
“飛什麼飛,你又沒有翅膀。”我狠勁瓣著她的手,茗兒就是不肯放開,我一生氣,把她的睡褲連著內褲給扯下來,茗兒居然沒有反應,依舊嚷著要飛,絲毫不在決自己光著下體,被雨風一吹,冰涼冰涼的。
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道:“鬧夠了沒有?差不多就行了,再要跳樓,我可真的鬆手了,摔死了別怪我。”話中如此,可還的不敢鬆手。
“他走了。”茗兒從瘋狂忽然變得很傷感,指著窗外,淚水靜靜地流著。
“他是誰?”我問道。
“他是何從。”茗兒回答。
“何從在這裡,我才是。”我說著把她抱在懷裡,就算扯不下來,她也跳不下去。
“不是,你不是,何從是不會打我的,你不是他。”茗兒又哭又笑,有點讓人搞不清楚狀況。
好不容易把她從窗臺上給扯下來,託著她站在視窗,茗兒看著窗外,不肯轉過身來。
“我以後不會再打你了。”我說著,要抱她入懷,茗兒使勁地推開我,道:“你不是他,你是混蛋。”
“對,何從是混蛋。”我有些無奈。
“何從不是混蛋,你才是混蛋。”茗兒立即糾正。
“對,他不是,我是混蛋。”
茗兒尖叫著,不讓要靠近,做出很害怕的樣子,我努力地回想著,那些在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