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說不定會陰陽怪氣,他得提前回家說道說道。
“怎麼,你還怕我欺負你物件不成?”簡父酸溜溜的。
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他兒子這是有了媳婦忘了爹。
“哪能啊。”簡時御苦笑,“您既然答應了我,就肯定不會反悔,更不會跟逍逍過不去,這點我還是明白的,不過您不反對,不代表家裡其他人贊同啊。”
簡父神色變了變,想來也想起了大兒子剛才回來跟他說這件事時,那副黑臉的樣子。
大兒子和大兒媳,比他這個老頭子還傳統,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兩人明天肯定不會給小御兩人好臉色。
哪怕他這個大家長在,夫妻倆不會說什麼太難聽的話,但話也不會好聽到哪裡去。
“哎,行吧行吧,那你還是一個人回來吧。”簡父嘆了一口氣。
過年時,見白逍那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樣,想來應該是自家兒子先去招惹的人家。
不來家裡受氣也是應該的。
小御自己鬧出來的事情,那就讓他自己去面對難題吧。
反正他老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
“嗯,爸,明天見。”
結束通話電話,簡時御跌在沙發背上,仰頭看著屋頂,臉上出現放鬆的表情。
他將白逍的手牽到嘴邊,輕輕吻了一下,“逍逍,你現在已經在我爸那裡過了明路,可就不能再反悔咯,這輩子,你只能打上我簡時御的烙印。”
白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理他。
心裡想的卻是:誰打上誰的烙印還不一定呢。
地球上只有這麼一隻雄蟲,沒有人能從他手中搶走自己看中的獵物。
即便是這個獵物自己想跑也不行。
他微微眯眼,要是眼前的“獵物”不聽話,他就打造一個最堅固的籠子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