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的師叔。
在易天行講故事的過程中,他的二師叔始終保持著一個固定的姿式,就是半仰躺在黑石壇上,眼睛睜的渾圓,時不時喘兩口粗氣。看來他對這些事情也挺感興趣。
故事終了,悟能同志也眯起了雙眼,看著易天行的眼,半晌沒有說話。
一陣尷尬的沉默,正當易天行快要承受不了這種黑白默片的壓迫感,憤而高歌流行曲的時候。
悟能同志說話了。
話未出口,先是一陣極其快意,極其囂張的笑聲。
“哇哈哈哈哈……”一陣狂笑,悟能的血盆大口顯得更加恐怖,從那張大嘴裡噴出的氣息不知道是啥味兒,薰的易天行趕緊捂住了鼻子。
“哈哈哈哈。”悟能笑的肚子都痛了起來,抱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在黑石壇下打滾,說話都顯得不那麼利索:“你……你……你……你這潑猴也有今天啊。”
“哈哈哈哈。”
……
……
易天行傻了眼,心想這位師叔別是犯了失心瘋——他知道老猴五百年囚居生活,怎生如此高興愉悅?
笑聲逐漸低落下來,笑聲裡漸漸生起陰寒之意。悟能眯著他的雙眼,雙眼裡陰毒之意漸起:“你可知曉,其實這一千年來,我都不怎麼服你師父,那隻潑猴。”
易天行一怔,心道別又出一椿什麼陳年破八卦。
好家彩,悟能下面的話比較靠譜:“我早就和猴子說過,別仗著自己會打架,就四處得罪人。當年他得罪那些小神小菩薩的,還有佛祖給他撐腰,怎麼嘀,佛祖也算是俺們這門的老大,但那猴子性子太辣,末了終是得罪了佛祖,被趕出了須彌山,師傅也被囚了起來。”
悟能寒寒的話語繼續響起:“那破猴兒害得師傅和老子在須彌山好沒臉面,後來佛祖不見了,阿彌陀佛也沒有正眼看我,我便裝傻充愣,呆在這須彌山上,本想著將來如果看見那破猴兒,一定要罵他個狗血淋頭。”
易天行很不合時宜地打斷二師叔的回憶,問道:“須彌山已經破落,六慾天看樣子都離開了,為什麼淨土方面能夠允許二師叔您留在這裡?”
“因為這天上地下,從來沒有一個厲害人物會認為……一個貪吃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