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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是自己做的不對讓她難堪?

勾唇一笑,那抹笑容傾國傾城,卻也苦澀難嚥,蔡天鶴痛恨自己為何就學不來那段修堯的沒臉沒皮,他知道如若此時段修堯在,定然一把將友兒抱住,無論她如何反抗,無論她如何謾罵,他都會用那三寸不爛之舌和入城牆般厚的臉皮將這逆境變為順境,為何他不行?

段修堯是聰明人,他不在乎經過,只看重結果,他說出的話絕無廢話,他開的玩笑也有目的,這些,蔡天鶴都知道。他是鄙視段修堯的,但是此時卻十分羨慕段修堯。

蔡天鶴咬了咬牙,雙手一抬想學著段修堯厚臉皮將路友兒抱住,無論她是否反抗,他都要緊緊抱著她說些不要臉的甜言蜜語,一定要這麼做!但是……

舉起的雙手又瞬時放下,他……還是做不到!

蔡家為書香門第世代為官,他蔡天鶴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根本做不出這等厚臉皮之事。算了,如若今日真的做了出來,怕是他就已經不是蔡天鶴了。

友兒背對著他心中波瀾起伏,她在等什麼?等他從背後抱住她?等他對她甜言蜜語?她在想什麼啊,為何這麼恬不知恥?想要卻還端著架子,永遠等男人來做死皮賴臉的人……不對,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心中為何暗暗希望蔡天鶴逼迫她呢?啊!真是亂死了!

可惜,房間裡的男人是蔡天鶴,而非段修堯。

等了很久,友兒已經平穩了情緒,深深呼一口氣,帶著些許失望轉過頭來,她不敢看他,一直低著頭,所以沒看到蔡天鶴臉上的懊悔,其實剛剛他一直在掙扎,在禮教和愛情之間苦苦掙扎,最後就在愛情馬上勝利的一剎那,友兒轉過頭來,頓時,禮教又重新佔據熬頭。蔡天鶴又變成了那個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蔡天鶴。

“你應該能猜到我並不想嫁給宮羽落,他自然也不想娶我,這些都是交易,那宮羽落依然是個斷袖。”友兒的聲音幽幽響起,蔡天鶴竟在這話中聽出一絲哀怨的成分。

“嗯,我知道了。”蔡天鶴點頭答應,其實細細想來應該也能猜到,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哪是那麼容易的事?雖然自己對友兒確實是一見鍾情。但那時情況特殊,而友兒也是與其他女子不同的獨特女子。

“因為我被皇上控制了,要麼嫁給皇上,要麼嫁給宮羽落,你知道為什麼嗎?”

“知道。”蔡天鶴點了點頭。

友兒吃驚,“你知道什麼?”

蔡天鶴抬眼無比留戀地看著友兒的小臉兒,那如深潭般幽靜的眸子有一絲哀傷。“因為你手中的火炮配方,皇上根本放不過你,皇上與宇文怒濤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讓你回到阿達城便是讓宇文怒濤如虎添翼,所以皇上不會放你回去。”

宇文怒濤垂下眼看盯著面前的茶壺,皇上與宇文怒濤的矛盾實質上已經白炙化,南秦國北方沿線的三大邊防重城,除了阿達城外,北城和軒轅城主帥皆接到皇上聖旨時刻監視阿達城動向,一旦有何不妥立刻發兵鎮壓,而自己在阿達城中埋下的“鷹使”便是當年接到秘密聖旨而後設定的。

“宮羽落與你大婚確實是最明智的作法,一來日後真要有些輿論,也是由你和宮羽落承擔,進退有路,二來控制了你,自然得到了火炮配方將來也可針對之前的配方改良用來克敵。”蔡天鶴聲音平靜。

路友兒一絲苦笑,“原來你們都知道,段修堯也知道,你蔡天鶴也知道,想必宇文怒濤自己也知道吧,難道這些都如此淺顯易懂?皇上用這麼簡單的手段難道真能達到目的?”

聞此,蔡天鶴笑笑,“友兒,你把這些都想得太簡單的,就像我們行軍打仗,無論雙方情況如何變化,永遠是使出那十大兵陣,例如人們行事,如論事情有多複雜也離不開那簡單的三十六計,只不過在那簡單的計謀之外包裹了無數障眼法罷了。”

友兒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確實,百變不離其中,這便是真理,撇開了種種假象,其實操作這冥冥之中的事情規律永遠是幾種而已,這便是前世所說的“哲學”吧。

“友兒你真的懂了?”看友兒的樣子,蔡天鶴問。

點了點頭。“真的明白了,世間萬物冥冥之中都是有規律可循的,就是因為這些一時間讓人摸不透的障眼法,以及不同規律的搭配所以才成了千奇百怪時深時淺的萬事萬物,如若將整個事件看透了,剝皮去骨,其實道理都很淺顯,也可以說最淺顯的道理才是真正根本的道理。”馬克思主義哲學是前世大學的必修課,之前不甚瞭解,只是為了考試硬記與腦,此時真正經歷了眾多事情才真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