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離家出走一趟,居然會碰到這這位傳說中的青年霸主,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天意?
但不論是不是天意,夏子都覺得,自己的父親曹ā絕對不會做出勾結外族,對付本朝內部之人的事情!
沒有錯,夏子兩字正是曹植的化名。
不論世人怎麼說他的父親,說他是jiān雄也好,說他是漢賊也罷,但他絕不相信他父親會做出這樣敗壞本族的事情!
絕不!
看著臉è激動的通紅的曹植,司馬懿不由地有些好奇,他奇怪地上下打量了曹植幾眼,用一種怪異的聲音沙啞地說道:“你那麼著急的替曹ā說話幹嘛?曹ā是你爹啊!”
夏子的臉頓時變得通紅。
“反正,反正我覺得曹ā不會做這樣的事!”夏子一臉激動地揮著雙手,略有些暴怒卻又略有些靦腆地道:“據我所知,曹ā出身孝廉,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漢朝司空之位,乃屬於他的意料之外,他原本的志向,不過是希望死後,能在墳墓上刻寫漢故徵西將軍曹侯之墓,他最崇拜的,就是長平侯衛青與冠軍侯霍去病,希望能夠效仿他們,肅清寰宇,掃滅境外群倫,揚中土國威!雖死無憾!”
司馬懿聞言,不屑的冷哼一聲,道:“世間杜撰傳言而已,言乃不及實,這種騙小孩的話你也信?”
夏子氣的嘴唇直哆嗦,顫抖著言道:“我信!我為什麼不信!這不是傳言,肯定都是真的!”
司馬懿一指夏子,好奇地問袁尚言道:“主公,您從哪找來了這麼個蠢材?真是笨的可以。”
“好了!”袁尚輕輕地揮了揮手,淡淡地對司馬懿道:“具體是誰在背後搞鬼,咱們在這也不過是妄加揣度,我意,咱們此番不妨往塞北走上一趟,想辦法混入這個所謂的異族會盟,瞧瞧這當中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若是塞外諸族對我北境果然是有異心,我就立刻回來調兵遣將,把他們全都滅了,順便再把那個躲在背後捅刀子的拎出來!”
夏子聞言一楞,眨眨眼靜靜地看了袁尚好久,突然開口道:“我也要跟你去!”
“你?”袁尚轉頭瞪視著他:“你跟我去?你知道我是誰嗎?”
夏子瞅了瞅鼻子,一副沒張開的樣子,道:“天下之中,能年紀這般輕,氣勢這般雄渾,威勢這般充足,又在北地如此為尊者,除了那位河北之主的袁公,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選了。”
“你倒是也不算太笨!”袁尚輕輕一笑,道:“不過你既然能猜出我的身份,想必也應該知道,我此番去漠北的事關重大,身邊所帶的人,必然都是勇者或是智者,絕不會能有拖後腿的人,況且你跟我不過認識一天而已,你憑什麼讓我帶著你去?”
“就憑就憑”夏子猶豫了好久,終於是狠勁地一拍大腿,恍然地言道:“就憑我也是一個漢人,希望能夠為我大漢朝的安定繁榮出上一份力!”
袁尚上下打量了夏子幾眼,笑道:“你這份心意倒是很令人欽佩,不過就你這小體格子,我要是你,老老實實的待在這不添亂,就是對我大漢朝作出的最大貢獻。”
“你”夏子氣憤地一指袁尚,撇著嘴哆嗦了許久,然後突然醒悟過來,道:“我。。。。。我自小研習過很多的番邦異語,此去可以給你當翻譯,以為照應!這樣總行了吧?”
袁尚聞言一醒,緊緊地盯著夏子好半晌,終於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夏子心中一寬,思緒中泛起了深深地波瀾。
他此次想要與袁尚一起去漠北,並非一時心血來há,而是司馬懿適才的話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為了他的父親曹ā,為了他父親的名譽,為了證明心中所知道的父親才是真正的他!他曹植,必須要親自去看個究竟!去看看自己的父親倒是變成了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jiān雄,還是仍舊保持著當初的那份為國家著想的榮耀。
中原許都,司空府。
“主公,主公!好訊息,好訊息!”許褚一臉興奮的模樣,奔進了曹ā所在的書房,一舉一動都包含著無盡的欣喜。
曹ā面容憔悴,正坐在主位上揉著太陽穴養神,聞言急忙抬頭望去,見許褚進來,趕忙開口詢問道:“什麼好訊息,可是找到植兒了?”
許褚呆了呆,重重的搖了搖頭,道:“四公子的訊息尚在調查之中,屬下說的好訊息,是從河北那面傳過來的!主公,袁尚那小子有難了!”
“哦?”曹ā聞言jīng神一振,道:“怎麼回事?”
許褚隨即將手中的一副竹簡呈遞而上,曹ā趕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