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常理出牌的故事。
“其實你並不討厭他們,對嗎,倫克?”她的聲音裡帶著驚奇。
史密斯接著道,“接下來的七十五小時裡,他們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眼前的局勢,應該說是我和舍坎納有意識造成的,是我們多年以前作出的決定。我們當時就知道這裡頭的危險。現在是我們作出總結的時候了。”
自從他進人這個房間,這是她第一次提到舍坎納。她和舍克的協作取得了那麼多成就,可現在,這種協作瓦解了,將軍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下面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但他一定得問:“這件事你跟舍克談過嗎?他現在在幹什麼?史密斯不說話了,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然後:“他在盡力,軍士長,在盡最大努力。”
即使按天堂島的標準,今天的夜空也算得上澄澈通透。奧佈雷·尼瑟林小心翼翼地在小島山頂的高塔上繞行,檢查今晚的研討會將使用的各種器材。他的加熱腿套和外套不算特別臃腫,但只要加熱器出了毛病,或是拖在身後的電線斷了……唔,他沒跟助手們撒謊,幾分鐘內,你就可能凍掉一隻胳膊,一條腿,一片肺。進入暗黑期已經五年了。就算在大戰中,恐怕也沒多少人這麼晚還醒著。
尼瑟林的檢查慢了下來,不用急,他比計劃還提前了一點呢。
他站在寒冷寂靜的夜氣中,望著自己的專業領域—天空。二十年前剛到普林塞頓時,尼瑟林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地質學家。地質學是一切科學之父,在這個世代,它的重要性更是超過了以前任何時代。這麼多采礦、挖掘工程,處處離不開它。而天文學就不同了,它是瘋子乾的行當。自然和進化讓有理智的人向下看,把注意力放在熬過下一個暗黑期所必需的最安全的淵蔽上。天上有什麼可看的?當然,有太陽,它是一切生命之源,也是所有麻煩之源。但除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