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想嘿嘿……下次再有‘五峰論技’的時候,弟子也想參加。”
“你?”紫電不可置信地道。
“嗯,”杜子騰用力地點頭。
紫電見他說得這樣認真,不由重新打量起來這個花樣百出的小弟子。說實話,他對這次的“五峰論技”仍然抱有一線希望,但是想到門下的弟子們的技藝,並不精進,比起其他四峰的弟子,恐怕還要多費一些氣力。
不過面前這小子,倒是奇招迭出,說不定會有什麼變故突生,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他再次又向杜子騰望去,但見他一雙眼睛正骨碌碌的轉個不停,似乎正在打什麼主意。
心中一動,一縷意念力向他的腦中探去……
結果卻是空空如也。紫電面露詫異,這小子為什麼腦中空空如也,居然讓自己這多年打雁的獵人失了手。
其實,杜子騰怎會不知道紫電的手段,在他的目光向這邊看來,他盡力將頭腦之中的想法全部清除,嘿嘿以為是傻瓜麼?
然後待他收回目光之時,又及時將剛才的想法從“回收站”中恢復。嘿嘿!想來幾千年前的至聖先師怎麼會懂得後人的想法呢,他們的那點探測別人想法的伎倆,早就讓後人破譯了,還以為自己的功力高深。
他隱隱一笑,見到師父的臉上流露出驚異之色,知道是沒有成功。他連忙換上關切的目光,道:“師父,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心事麼?”
“沒有!”紫電很乾脆地道,心中想道:看來這小子,說不定真是自己的一支奇兵呢?
“哼!就你這點微末之技還想參加‘五峰論技’,到時候不是叫人家笑話我們紫電峰沒人麼?”
“那是……”杜子騰有些不服氣地才要分辨,忽然心有所悟,便住口不言。
“怎樣?”紫電斜睨著他,等待下文。
“嘿嘿!當然,師父所言極是,弟子這點微末之技,即便不能代表咱們紫電一脈參賽,但是作為一名普通的參賽選手來講,嘿嘿只要不丟咱們師父的臉就好了。”
“小子算你識相!”紫電一笑,長袖如蛇,捲起杜子騰,踏雲而去……
眼前是一個山洞。
杜子騰盯著面前出現的山洞,自從經歷了“脆蛇事件”之後,心中對於山洞的想法總是有些毛毛的。
他硬著頭皮道:“師父,這裡是什麼地方!”
紫電道:“是提高你的修為的地方,我可不希望你整天再像猴子一樣爬來爬去,上躥下跳。”
哼!像不像猴子都是你說的,要不是你整天讓我爬“刃崖”,我怎麼會像你說的那樣,不過現在有求於人,他可不會傻到跟自己的前途過不去。
“當然。師父所言極是。嘿嘿!”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見風使舵吧。
紫電見他居然沒有還嘴,倒是不適應了。“臭小子,你怎麼不講話了?”
“師父!”杜子騰靦腆一笑,“我發現怪不得說沉默是金。師父在沉靜的時候,真的是蠻帥的!所以,徒弟我有樣學樣,自然也要學得低調一些,否則就學不來師父的絕世風姿,所以麼……”
“臭小子,一張油嘴!”紫電笑罵道。
然後慢慢走進山洞,杜子騰見了也探頭探腦地跟進去。
黑暗,眼前是一片黑暗。
杜子騰在這真正的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慢慢地蹣跚而行,他只能小心地用耳朵聽著前面師父的腳步聲,還要小心不要踩到腳下翻滾的石塊。
“我說師父,”他忍不住抗議,難道人人都生得一雙夜眼麼?
“嗯?”
“能不能給個亮兒?我實在是看不清,不好意思屬錯屬相了。應該屬貓頭鷹的!”
“原來如此!”紫電右手輕彈,瞬間在這山洞的各處角落都亮起了火燭。
這次杜子騰終於看清了,在他面前是一條烏漆麻黑的通道,他只能跟著師父繼續向前走著。
終於這一切在一面巨大的石壁面前停下了。
“師父,我們到了麼?”他忍不住問道。儘管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但是都不知道這裡究竟隱藏著什麼端倪。
這個神經病師父不會是想到什麼變態的方法,來提高自己功力吧?他心中有些打鼓。
“臭小子,你跟我來!”紫電向前走去,一雙瑩白的手掌貼在石壁之上,口中唸唸有詞,杜子騰倒是聽得雲裡霧裡,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密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