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枋得不安道:“萬里,原來我等屢請不去,書院還欠小黃頭一大筆錢啊,老夫日後也不敢去了。”
“就是,就是,”周密也贊同,道:“老夫去了幾次,小黃頭說什麼也不肯收錢,還說什麼均州官府遲點會跟他們結賬,然後咱家白吃白喝了這麼長時間。”
陸秀夫尷尬,道:“非也,非也,諸位不知,官府是跟小黃頭簽了簽約,只是小黃頭一直沒過來要錢而已。”
劉將孫搖頭,道:“均州財政枯萎,官府沒錢,書院的投入是不是大了點?我們好酒好肉伺候,學子們也是好肉好菜,尚友聽說有不少學子正因為吃得太多了,身體不舒服而生病。”
“不行,這個斷定不能改,”小孩是大宋的花朵,小孩是均州的希望,小孩是未來的棟樑,決不能缺乏營養,張貴保持原則,道:“均州學子的事,不用再說了,矮張一定會保證專款專用。”
“均州財政,危也。”陸秀夫趁熱打鐵,道:“還有剛才說的均州水利計劃,君實預計花費達到十萬貫左右,這還不算人力。”
“錢,錢,錢,誰給老子錢,老子就賣身。”張貴痛苦呻吟。
“盧方,你小子給老子一個交代。”張貴瞪了一眼坐在角落的盧方,恨不得撲上去喝他的血。
盧方要死的心都有了:“大人,你還是殺了盧方吧,盧方身上還有點肉,多少還能換點銀子。”
“均州有什麼?均州有什麼?”盧方大叫冤枉:“除了可以拿出手的酒之外,有什麼?大人倒好,一口氣把糧食和酒都提走,我拿什麼去掙錢,我拿什麼去掙錢。”
“看來你這個商隊隊長當得也不耐煩了。”張貴大怒:“你小子就不懂互通有無嗎?”
盧方委屈,道:“我要是不懂,商隊早就維持不下去了,大夥都喝西北方去了。”
“好,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錢是怎麼賺的。”張貴大怒,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