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李科長,害羞什麼嘛,真是的,我剛剛看見了,白色賓士對吧,就在門口了。”女孩背著包一閃而過,笑著跑了出去,李微然看著女孩的背影,無奈地一笑。
出門,逆著陽光,感覺研究所的走廊暗得厲害,就像當年心臟搭橋被推進去的那一瞬間一樣。
“微然,你想要什麼?”錢靜當時很嚴肅地問他,那麼多年,那一次錢靜異常的執著。
“……”躺在病床上,環顧周圍,夏永俊在,李安然在,父母在,就連夏永俊的父母也在,淡淡地一眼,笑了,“都有了,就想著別掉就行了。”
錢靜燦爛地笑了,帶著點孕婦的風韻,“好,我等你出來。”
後來的幾天李微然是不知道的,事後才知道,那次手術出了點岔子,自己又在加護病房住了幾天,嚇得夏永俊連上廁所都不敢離開,就怕回來看見他死在病房裡。
還好一切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又休息了大概半年才重新開始工作,要不是跟他吵了一架,夏永俊估計就把自己鎖在家裡不讓出來了。主要是搭橋手術後本來一切都好,不知道怎麼了,又一次腎臟疼得厲害,一下子吧夏永俊嚇得差點沒哭出來,後來去醫院檢查了才知道,單腎引起的腎絞痛,還好不是很嚴重,注意點就行了。
至於注意,那就是注意某些方面啦,那個時候夏永俊才扭扭捏捏的開口說,“蠻好別捐的。”不巧被李微然聽見,當天晚上就被趕出了客房,可憐兮兮的夏永俊抱著被子睡了一晚上的客廳。
公寓還是那間小公寓,只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的是,那間公寓的主臥幾年來一直空著,除非夏家父母過來暫住的時候用用,其他時間,兩個大男人寧願擠在小小的客房裡。
也只有夏永俊知道李微然的堅持著什麼,無奈,世界上沒什麼後悔藥吃。
“剛剛那丫頭又來騷擾你了?”走出研究所大門,就看見夏永俊一臉瀟灑,一身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