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被你碰一下,我只會噁心!只會想嘔吐!如果不是我失去了清醒,我絕對不啊……”
無動於衷的封旗對夜尋的憤怒不置一詞,修長的手指卻已毫無預告地插入了剛剛才承受滋潤的柔軟所在,挑撥撫弄,成功地截斷夜尋的話,讓夜尋在懷中再次輕顫。
“夜尋,你現在沒有神志不清,好好感覺一下,是噁心還是喜歡。”
“你……放開我……啊……”
酥麻的感覺又回到體內,紅雲再次覆上俊美的容顏,但這樣的程度,還不至於奪走夜尋的理智。身體無可否認地體現歡娛,每一個細胞彷彿都背叛了主人,歡呼著迎接封旗妖異的魅力。夜尋搖頭,他當然不會丟臉地回答封旗這個充滿征服意欲的問題。
“呀……卑鄙!……嗚……”
封旗將夜尋按低,讓他看著自己的下身,手指從溫暖的通道中退出,摩挲被***中流出的白濁弄得溼潤汙髒的大腿內側。
“看,夜尋。這是我留在你身體裡面的東西。我把它留在你身體裡的時候,你可是興奮得尖叫不已。”
粘滿了粘稠液體的手指伸到夜尋眼前,封旗帶著不知其意的笑容,將它送入夜尋優美的唇中。
夜尋晃動著躲避,卻被另一隻手固定了後腦,無能為力地被迫接受。品嚐到從身體內流出的封旗的微鹹烙印,夜尋無法繼續忍受,閉上眼睛牙關一合,狠狠朝嘴裡的手指咬下去。
牙齒與指骨的碰擊摩擦發出“吱吱“的聲音,夜尋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直到又甜又鹹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口腔。
知道自己的力氣無法將如鋼鐵般堅硬的指骨咬斷,又驚訝於封旗的不做反應,夜尋終究還是鬆口,看向原該暴跳如雷的帝朗司第一暴君。
封旗木無表情地盯著夜尋,隨後冷笑著,收回被咬得鮮血淋漓的手指。
“夜尋,這根手指可真是無辜啊。它給你帶來這麼多的快樂,卻被你傷得這麼重。”
封旗將掙扎的夜尋按在肩膀上,沉沉地笑著:“不過,這也是應該的。”
“就象你,給我帶來這麼多的享受,卻受了這麼多的折騰。”
夜尋警戒地注意封旗的舉動,按照無數次的教訓來看,這是封旗在發作前的詭異現象的一種。
而且根據今天夜尋所做的事情,八成是不弄個半死不罷休的。
無視夜尋的警戒,封旗親手為夜尋洗淨身體,又將他抱上湖邊的露亭,為他套上準備好的絲袍,並且召來侍從,讓他們送夜尋回房。
感受封旗莫名其妙的溫柔,夜尋只有毛孔悚然,不知道這個殘虐無比的魔鬼又想到什麼花樣。
被送到房間所在的前院,一直倚門焦急等候的天夢就已經奔了出來。
“夜尋,你回來了!”
天夢擔憂地上下打量夜尋,每次被封旗那個暴君召喚,天夢就免不了擔心虛弱的夜尋又受到傷害,雖然最近夜尋身上的傷勢漸好,但是——誰知道那個天生的邪惡魔王今天會如何?
夜尋向天夢點了點頭,抬腿走進房間,默默不語地坐在窗臺上。
天夢小心翼翼地跟隨著,她發現今天的夜尋有點不同,前幾日,夜尋就象沒有靈魂的娃娃似的,可是現在,他的明亮眼眸又有了焦點,雖然裡面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東西,但是總比開始的時候讓她安心。她想問,但是又不敢,被封旗召見,不用說是要讓凌辱夜尋,任何一個錯誤的問題,都會勾起夜尋心底的傷痛。
“天夢,我今天……咬了封旗一口。”
“什麼!”
天夢驚訝地叫出來。她已經知道封旗對夜尋做了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知道夜尋那天被折磨得很慘,以至於夜尋已經不敢再和封旗作對,甚至乖乖地任人玩弄。她很傷心夜尋這樣受辱,但是她還是寧願夜尋軟弱一點,也好過被那暴君再抽取紫眸之血,活活把夜尋折磨死。
“這怎麼辦?夜尋,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啊?夜尋,你說話啊!”
天夢心疼地檢視夜尋的四肢身軀,眼淚已經忍不住滴落下來,她很清楚封旗的殘忍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夜尋任天夢掀開他的領口“驗傷”,望著窗外的後宮景緻,悠悠問道:
“天夢,我是不是……很淫蕩?”
正在為沒有在夜尋身上發現新傷痕而鬆一口氣、卻因為看見許多激情歡愛後吻痕而傷神的天夢對這個問題微微一怔:
“你說什麼?”
夜尋閉目,與封旗的纏綿情景湧入腦中,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