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芸,又道:“半個月後,韓家的馬車會來接你。”
說罷,韓錦也沒再打擾兩人,臨走時還訛了兩瓶蓮花釀,面帶愜意地離開了。
徐靈芸眼看韓先生離開,憋在心裡的話,才敢問出口:“大少爺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才會急著把我送走?”
蕭晗把她攬在懷裡,貼著徐靈芸的耳邊道:“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我唯獨能說的是,身為夫君,就該護你周全。”
徐靈芸聞言,卻是搖頭:“我明白大少爺的好意,只是被矇在鼓裡,被動地捱打,不是上上策。我不想等對手伸出利爪的時候,我還懵懵懂懂,傻乎乎地只有被打的份。”
“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蕭晗這樣說著,更加用力擁著她。
徐靈芸苦笑,額頭貼在蕭晗的胸膛上,輕輕道:“你離開後,誰能預料到以後的事?即使幫不了忙,我也不想自己迷迷糊糊地就壞了你的好事。”
蕭晗輕輕嘆了口氣,不得不說,他被徐靈芸說服了。
在自己離開京城的日子裡,即便有周全的準備,若是讓徐靈芸受傷了,他就得心疼懊惱得不行。若是真的出了事,只怕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
這世上從來沒有周全得完美的計劃,蕭晗終究牽著徐靈芸的手,進了書房。
走到書架旁邊,扭動機關,兩人一閃身便進了一間寬敞的地下密室。
徐靈芸沒有四處張望,而是坐在桌前,目光炯炯地看著蕭晗,等待這他的答案。
蕭晗也不繞彎子,直截了當地道:“你知道蕭老爺為何一個從五品的武官,突然有了一筆不少的銀錢,沒有祖產,單憑白手起家成功積累了如此多的財富,雖說有人眼紅,卻一直順順利利的?”
徐靈芸搖頭,她也覺得不可思議。蕭老爺這些年積累的金銀,只怕能跟國庫一比高下了。這麼多的錢財,沒有被覬覦,沒有被人吞掉,蕭家一直平平安安的,即便蕭老爺有手段,也十分古怪,怕是背後有一個極大的靠山。
蕭晗看著她,明白徐靈芸隱約猜測出來了:“不錯,父親的背後有一個大靠山,起初的銀錢就是那人給的,往後也在暗地裡護著蕭家和生意,父親才能順風順水積累出龐大的財富。尤其海商,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徐靈芸微微蹙起眉,宇王爺把阮婉嫁進來,只怕想查出蕭老爺背後的靠山到底是誰,若是能收為己用,王爺要自立為王是遲早的事。若是不能,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