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了幾顆丹藥,親自下手禍害宋樂彥?”
木柳對他的分析不由得表示贊同,只是他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我怎麼聽你這話聽著有點兒不對味兒呢?敢情你是在恭維那魔頭呢?”
“不是恭維,換作是我,我也不屑去攔截一個沒有價值的人。”
“嘁!”
木柳忍不住暗自翻了個白眼,好在他現在是木簪形態,墨梓寒也看不見,否則肯定又被拍得嗷嗷叫了。
白小殊從廚房忙完,給墨梓寒端來一碗炒飯和鯽魚湯的時候,他們已經商討完畢。
墨梓寒看著桌上的飯和湯,心頭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抬眼看向與木柳說話的女人,忍不住開口。
“你自己就吃點兒素面,卻給我炒這麼大一盆子飯?”
“你是男人嘛,飯量大,那個是靈米,以前領了沒捨得吃的,都給你了。”
白小殊無所謂的樣子,更是讓墨梓寒有些動容。
“那這湯呢?”
“剛才見你和木柳在說話。我就去屋後面的小溪旁邊抓的。”
“白小殊,以後做人不要這麼聖母。”
墨梓寒皺著眉頭說了這麼一句,便低頭舔食炒飯和魚湯了。
白小殊扭頭看過來,忍不住嘟嘴。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墨梓寒,你做人也不要這麼毒舌!”
誰知,她剛腹誹完畢,墨梓寒就側目看了過來,正好對上她吐舌的樣子。
“咳咳咳……那個,我去看看院子裡還有沒有什麼需要帶走的,你吃好了盤子放桌子上就行了。”
做鬼臉被逮了個正著,白小殊尷尬得立刻丟下木柳,就朝門外跑。
跨出門檻的時候,還不小心絆了一跤。朝前衝出好幾步。
墨梓寒正欲上前扶她的時候,她又自己站穩了。
他微微抖了抖前爪,將視線收回,那看起來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卻是抖了抖貓須。唇角也隱約有了幾分弧度。
只可惜,他似乎忘記了,這房間裡還有一個物體。
“墨梓寒,你丫該不會是在笑吧?”
“……”
墨梓寒捧著湯碗的手抖了抖,他決定了,一會兒吃飽喝足之後,一定要將木柳拍得再也爬不起來。
等姬雅那邊派人過來送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十分了,白小殊讓通傳的小弟子帶了話,說今日就在這木屋歇息了,明兒個再搬。
那小弟子領了命,便直接離開了。
白小殊看著這間自己住了好幾年的小木屋,突然有些不捨。
“你做什麼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察覺到她情緒的低落。墨梓寒便如此開口。
“好歹是住了好幾年的地方,一下子搬走了,總歸有些捨不得。也不知道我走了以後,會是哪個弟子住進來,屋外頭那些低階仙草仙花們。會不會有人悉心照料……”
她說到這裡,聲音慢慢地就低了下去。
白小殊此時不得不想到人走茶涼這個詞,她自己以前是個低階弟子的時候,受欺負也罷了,觀中上下也沒有人真正關心過她。
就好比這院子外面的那些低階仙草仙花一樣,她離開後,恐怕就會被踐踏了吧?
“又不是離開天風觀不回來了,只不過是搬到白鳳閣而已,你擔心它們,隨時都可以再回來。”
“我沒事,只是有些觸景生情罷了。”
墨梓寒邁著優雅的步子,從白小殊的肩膀掠過,扭頭用一種十分鄙視的表情看著她。
“誰擔心你了?我只是不希望你的情緒影響到我休息!”
說罷,他便直接趴在枕頭邊上,閉眼了。
白小殊見他這德行,不由得翻了翻眼皮。
心道,墨梓寒你這麼*,你的小夥伴們知道嗎?
…_=
這一夜,因為墨梓寒的嘲諷,白小殊那點兒失落的情緒,還真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乾脆將空間開啟,讓木柳和墨梓寒都進去空間裡修煉,自己則跑去寒冰床上,忍著牙齒打架的危險,慢慢進入調息狀態。
到了空間裡面,墨梓寒自然已經化作人形,他四處逛了逛,又欺負了一下木柳,這才進了冰室。
木柳也跟了進來,見他在寒冰床上打坐修煉,剛想坐上去,就被墨梓寒阻止了。
“你元神受損,只適合在溫泉池裡慢慢療傷,這寒冰床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