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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麗卡,我腿上的上已經決定了我不可能再做騎士了,鎧甲留著也沒有用。”

“爸爸——”弗雷德麗卡撲到了艾恩的懷裡感動得流淚,榮譽對一個騎士來說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弗雷德麗卡想不到父親為了自己,連鎧甲都賣掉了。

“不要哭了,”溫柔的大手輕輕地替弗雷德麗卡拭去了眼淚,“弗雷德麗卡今晚要漂漂亮亮的,成為耀眼的公主。”

帶著淚水,弗雷德麗卡用力地點了點頭。

現實和童話不一樣,渴望參加舞會的灰姑娘的美麗禮服不會有仙女送來,想要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付出比它本身更高的代價來交換。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是否值得。

弗雷德麗卡坐在鏡子前,看著鏡中戴著半邊面具的美貌男子站在自己的背後,她感到自己的頭髮被梳子地尖齒溫柔地劃過,由於平時被胡亂紮起來而糾結在一起的不算太長的頭髮,被溫柔地疏解了開來。穿著禮服,鏡中的自己也相當的美麗。

“一般來說,參加舞會的女性應該把長髮做成髮髻的,但弗雷德麗卡的頭髮似乎太短了一點,就披在肩上吧。”

“我原本認為如果留長髮的話一定會影響連劍的,然而看到強大如奧西的人都留著長髮,看來是不用花太多時間料理的吧,那弗雷德麗卡以後也留長髮了。”

奧西銀色的頭髮已經留長,柔順的下垂著,後面的一些長髮用線紮了起來,的確十分的有魅力。但聽弗雷德麗卡的話,奧西卻是問心有愧的,這個痴迷於自己的美貌的傢伙每天都要花很多的時間來打扮自己,奧西的強大,方法得當的功勞略微大於瘋狂練習——當然,這個心無旁騖的傢伙聯絡的瘋狂程度也已經到了自虐的地步。

不過奧西並沒有糾正弗雷德麗卡的錯誤理解。

弗雷德麗卡卻想不到有一天會有一個人溫柔的替自己梳頭。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自然體驗不到母愛的溫暖,而沒落的貴族家庭的經濟狀況甚至比不上地方的紳士(類似地主的階級,介於貴族和平民之間),連女傭都沒有一個。現在卻有一個高傲的法師,強大而邪惡的黑袍在溫柔地為自己梳理頭髮。髮絲的觸感似乎有母親般的溫柔。

紅色被輕輕的刷到了自己的臉上,那只是淡淡的一層,於是,弗雷德麗卡在鏡子裡看到了一張粉撲撲的可愛臉蛋。美麗的男人正雙眼緊盯著自己,這個盡職的化妝師似乎還想找到有什麼瑕疵。如此認真,如此專注的表情,令弗雷德麗卡痴迷。她似乎真的有了做一個貴族小姐的感覺。

最後,奧西又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小瓶液體,小心地倒出一滴末在手背上,放到弗雷德麗卡得鼻子前:“這個味道,怎麼樣?”弗雷德麗卡感到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飄入鼻腔,感覺十分清新。用力吸一口氣,卻又什麼也聞不到了。

於是,她微微的點了點頭。

由一個騎士和一個小女孩組成的家庭是不需要化妝品的,但弗雷德麗卡也難以想象一個邪法師會在什麼樣的場合下用得著這些東西,而且這個人從梳頭到化妝,都是那樣熟練,有著高雅而不庸俗的手藝。這樣一個隨身攜帶這些東西的男性黑袍法師令弗雷德麗卡感到不可思議——即使奧西令她不可思議的東西已經有過很多了。

“奧西,陪我一起去吧。我父親是不會出席那樣的場合的。”即使是弗雷德麗卡,一樣也會感到不安。她在請求艾恩陪她一起去的時候,遭到了拒絕,艾恩反而建議弗雷德麗卡來找奧西。

在華貴的舞會上,沒落的貴族騎士一向是那些愛好奢華與攀比的上層貴族們奚落的物件,艾恩自己也曾經是其中的一分子,現在卻會成為被消遣的物件。艾恩不能確定,比金城會不會有貴族認出奧西這麼一個變化如此巨大的有名的平民來,但他知道,貴族禮儀上,從前的肖就比自己在行了。而且參加這次舞會的姑娘們身世很雜,陪同前去的人也必定是各個階層的。

“舞會舉辦的場所是比金公爵府嗎?那我就一起去看看吧。”奧西不知道會不會遇到故人。但六年的時間,性格孤僻的肖的相貌早已被人們忘卻了吧,再者,身體的奇怪狀態也已經將他本來的面目改變了很多。

現在,奧西要去羅蘭家做客了。

香水被輕輕的抹在了弗雷德麗卡的頭髮上、手臂上。掌心的溫度令香水也不再冰冷。

第八章 最美麗的人

弗雷德麗卡委婉地拒絕了黑袍法師乘坐骨龍前往比金公爵府的建議,選擇了僱傭一輛普通的馬車,這個在黑袍法師看來顯然不夠威風的方法。弗雷德麗卡寧可相信,那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