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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誰叫你傷了我的心。火妹妹低低嘀咕句,她咳嗽了幾聲。

我的鼻孔和嘴巴頓時噴出兩團火光,嚇的我急忙捂住,“咱能不能消停會兒?”我悄悄地問。

那你繼續陪我聊天,聊著聊著我心情變好了,自然就不會出事。火妹妹像個小屁孩似的威脅道。

我哪有心情聊天,沒幾句話的功夫就起了這麼大的波折,再聊,你想嚇死我是不是?“來日方長,我知道你的秘密特別多,給我個緩衝的時間,我怕我接受不了。”

那就不聊關於咱倆的事唄,我給你講講我的故鄉好不好?蕾莉雅的興奮地問。

我翻翻白眼,咱怎麼攤上這麼一位難纏的祖宗啊!老天吶,請還給我當初那位乖巧可愛的她吧。雖然有些暴力,可也比現在要煩透人的行為要強得多!“你等等,我先找套替換的衣服,總不能明天裹著窗簾捱揍。”

出門後我準備挨個敲門,反正咱也不認識,一個一個來是最妥當的做法。“請問有人在嗎?”緊緊身上的窗簾,我希望給對方留下好形象。

令我鬱悶的是,開門的居然是個姑娘,還是我認識的姑娘。“喲,你怎麼。。。。。。”當初站在巷子門口的黃裙姑娘現在已經換上了一身巫師長袍,她的屋子裡坐著幾位同伴,每人手裡抓著幾張紙牌。

“打撲克呢?打攪你們了,我去別家問問。”她們的眼神聚集在我身上,瞪得我全身發毛,我說完以後便想關上房門,知道被她們看見絕沒好事。

“別走啊,小哥你衣服都脫了,還害什麼羞?”黃裙姑娘微微一笑,拉住我扶在門上的手,看樣子她徹底誤會了。

“我不是來犯錯誤的,我的衣服被燒了,出來借套衣服穿。”她的雙手好似有魔力一般,我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就這樣被她拉進屋子。

“是嘛,妹妹這裡衣服多的是,隨你挑~”人家根本就不信,大晚上一個圍著窗簾的男人闖進姑娘家中,任誰都不信。“什麼爛藉口,色鬼。”手裡拿牌的幾名女孩說起風涼話。“就是,衣服都脫光了,裝什麼大頭蒜。”“我看他早就算好時機了,偏偏找咱姐幾個在的時候進來,想玩群的呀~”“呵,就他這難看德行,我才不要呢。”

哪跟哪啊,我欲哭無淚。“各位姐妹同志,我真是來借衣服的。你們這兒肯定沒男人衣服,我告辭了。”晃晃腦袋,我一下狠心把手抽了回去,轉身就想離開屋子。

“哎,有什麼可害臊的~”黃裙扭身摟住我的後腰,“我又不嫌棄你,咱不怕喔~”她的兩隻手一寸一寸的往下摸,摸得我心咚咚跳的厲害。

不能再往下了,再往下就到禁區了!我抬起腳跟猛地踩向她的腳面,趁她吃痛的時機幾步閃出房門。聽著屋裡傳來一陣陣咒罵的聲音,我順順氣,走到對面的門口繼續借穿戴。

幸好這間屋子的巫師十分通情達理,二話沒說便遞給我一套乾淨的巫師袍子,還附帶一張備用床單。我躺在鋪好新床單的木床上,眼睛盯著黑黑的天花板,無奈地說道:“聊吧。”

於是我一夜無眠,火妹妹壓根不知道什麼叫累,反正她不會口乾舌燥,閒話源源不絕地折磨我,人家幾百年的家常,聊上一個月也說不乾淨。

“你沒睡好?”布魯諾一大早就闖進我的屋中,他猜我一準還沒睡醒,哪承想我兩眼紅紅的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嘴裡時不時地“嗯”下,看著無比怪異。

我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我,眨眨乾澀的眼皮剛想回答,眼淚卻順著眼角流了下去,“我命太苦了我!”一聲悲鳴,我淚眼婆娑,彷彿看到了親人一般。

“咳,咳,不至於吧?年輕人要勇於受苦,磨練才能使你強大——”布魯諾乾咳兩聲,本想教訓我。但沒過多久,他實在受不了我的苦樣,塌下臉說:“我一會兒打輕點,行了吧,男人流血不流淚啊。”

趕明兒我跟你耳邊牢騷一晚試試,保準你比我哭的更慘。“謝謝老師抬愛。”我坐起身來擦擦眼淚,這一哭眼睛疼的要命,就好像被無數根針扎似的,不使勁都睜不開。火妹妹聊的心滿意足,現在不知道躲到哪去睡覺了,我只得跟著老師繼續今天的學習。

吃過早飯,布魯諾從抽屜裡找到一本羊皮書,看外觀應該有些年齡,書皮被摸得褪色不少。“現在,我們來測測你的詛咒天賦。翻開第一頁。”

我根據他的命令開啟,心裡挺納悶這本書連個目錄都沒有,左右兩面記載的全是三四行的超長詛咒。抬頭瞧瞧布魯諾,他沒說話,挺有興致地看著我。可能這些不是詛咒,學徒是從認字開始的。我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