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髒著強,所以決定把身體整個洗一洗。沒多大功夫我就脫個精光,把池裡的冷水潑在身上搓來搓去。
“你磨磨蹭蹭有完沒完啊?”光在門外見我半天還沒有出來,不耐煩地嚷嚷道。
“馬上,馬上就好嘍!”我可沒功夫管她催我不催我,冷水潑在身上涼得我直打激靈,爽哈。
“我說你洗個腳。。。。。。”穆麗兒等不下去,砰地推門進來,想看看我到底在幹什麼。然後她就愣在原地,兩隻顏色各異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我,嘴裡喃喃地不知道在說啥。
“看夠了嗎?”幸好男人的點只有一個,我還可以捂得過來,“大姐,你要是看夠了就請出去把門關上好嘛?”
她既沒有像個小家碧玉似的捂住臉跟原地害臊,也沒有像個傲嬌型大小姐似的指著我的下面臉紅紅地傻呆呆說不出話來,只是小聲罵了我幾句,水聲太大我也聽不清楚,隨後就出了門。
人性就是這樣,本來被人家看光是件醜事,可是她的反應跟我心裡所想的差距太大,一股失望的感覺由心而生,難道我真的很沒有看頭?還是她太理智了?我在胡思亂想中,門外又傳來了催促的叫聲,只好乖乖穿好衣服,才發現鞋是個問題。
“大姐啊,我辛辛苦苦洗完的腳總不能再穿原來的鞋回去了吧?那豈不是白洗啦?”我衝著門大聲地喊。
“不早說!”外面傳來抱怨的聲音,然後就沒了後話,我就坐在池邊等,不一會兒的功夫門開了條縫,扔進來兩隻類似拖鞋樣式的東西,只不過每隻上面都有兩條超級長的皮帶。
我折騰半天,總算是明白了穿法,帶子是用來交叉綁在小腿上的,防止後腳跟不得勁。反正一會兒還得拖,就先不綁了。於是我就把鞋後跟的兩條帶子隨意的跟後面趟著,離開了水房。
啪!
最終還是沒跑了,我的臉上頓時感到異樣的痛楚,像是面板在燃燒似的,“你為啥打我?”剛才K我肚子一拳我都沒跟你計較,蹬鼻子上臉啦?!
“我就打你個不要臉的臭小子!”光一邊瞪著我一邊使勁甩她用來打我的手,看起來應該是用勁太大抽麻了。
“誰不要臉了?”說話要講理耶,你貿然闖進來把我看光光倒成我不要臉。
“你大廳廣眾之下赤身**,還讓我看見你骯髒,下流,噁心,齷齪。。。。。。”她接連蹦出七八個貶義詞,就是沒有直白地說出具體位置,最後羞急成怒,伸出另外一隻手又想扇我。
奶奶個毬,真當我好欺負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出口呵斥道:“你以為你是誰啊?!入了團咱們就是平級,隨便找個人來問問都知道哪邊理虧,我看你比我大個幾歲才讓著你,像你這樣蠻橫之人團長會喜歡你才怪了!”我的話跟連珠炮似的噼裡啪啦炸了開來。
穆麗兒聽了以後臉色沉了下去,手上的力氣也鬆掉了,幾秒之後,她沙啞的嗓子裡慢慢地說出兩個字:“放手。”
“不放,除非你發誓不再打我。”我沒猜錯的話,我的左臉已經被毀容了,為了防止另外一邊也受到同樣的待遇,我堅持我的立場。
她低低的頭稍微抬起來一點,兩隻眼睛上揚與我對視,這對綠藍雙色瞳孔裡面帶有很深的冷意,看得我心裡毛毛的,不由自主地就鬆開了手。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殺氣?穆麗兒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默默的走在前面,全身上下冷的像塊冰,散發出一股寒氣。我搓搓手,跟在她身後重回大廳。
地鼠見到我本來想聊上幾句,突然發現我的左臉上有個黑黑的巴掌印,再加上光陰鬱的表情,不禁縮縮脖子,沒敢吱聲。“洗好了嗎?”團長裝作沒看見我臉上的燒痕,笑眯眯的問道。
“我說的不算,得看大姐的鼻子。”我故意把問題留給穆麗兒回答,心裡想著快開口說話吧,人一開口就沒這麼嚇人咯。
“脫。”好不容易見她說話,誰知道就給了我一個字。
我剛才跟她急的勁頭早就被她冷冰冰的氣勢給頂沒了,只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把鞋給脫掉,兩隻手搬起腳丫子給她看。
穆麗兒連瞧都沒瞧就衝團長伸伸手,一個圓形鐵圈遞給了她,她立即走過來就要按在我的腳底板上。
“等等!”我突地想出個點子,急忙大喊道。
“怎的,你要換位置?”光冰冷的目光裡夾雜著疑問。
“不是,我是想兩個腳並在一起燙,最能一邊一半。”說完我把另一支鞋也脫了,做出個超高難度的懸空姿勢,兩隻腳掌和在一起,“快!就弄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