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的臉。
林巧雲倒也無甚在意,衝呂氏眨巴眨巴眼睛,“我回去可得上二樓好好護理。”
“去,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傢伙。”呂氏聞言,推了她一把。
林巧雲咯咯笑,兩個女人在樹下鬧成一團。
訓練場上,難得出現女子,給這些糙老爺們解解悶,頭頂烈日,耳聞嬌俏笑聲,倒也愜意。
不過也有心性偏頗者,下了馬步訓練後,擦著腦門子汗,看秦家兄弟經不住訓練,兩腿發抖,再瞧樹下乘涼的林巧雲,嘴角一撇,“這習武說得好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攜帶家眷來玩耍的,扎個馬步都偷工減料。”
聲音不大不小,恰好給隔壁樹下的林巧雲聽見,秦家兄弟給招去擔水,進行基礎訓練,呂氏監督,這會兒倒讓她落了單。
不過林巧雲敢來馬場,便也不懼這些閒言碎語,聞言亦是正面應對,笑意淡然,“那這位兄弟認為,扎馬步扎夠時辰,便是認真訓練嗎?”
這兄弟也是年少氣盛,覺著被女人駁了面子,自尊心過不去,臉色一沉,“習武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婦人無知,豈能明白箇中精髓。”
婦人無知?林巧雲挑眉,互相討論可以,上升到人身攻擊就低階了,“那我這婦人倒要討教討教,何為精髓?”
氣氛僵持,不少兄弟勸阻,都道秦家是客人,不得無禮,可這話落在男子耳中,便成了後門捷徑,為人所不恥,當下心頭更是鄙夷,大手一揮,“你若真有本事,便跟我比上一比,看看誰扎馬步,更穩一些。若是連這個你都做不到,還不如回家繡花。”
面對如此貶低說辭,林巧雲眉峰一挑,唇邊露出了笑意,“這位兄弟,極是。”
於是乎,秦家兄弟跟呂氏一回馬場,便見著裡三層外三層,無數人圍觀,中間擱著兩尊石雕一般,扎著馬步動也不動,其中一人赫然便是林巧雲。
媳婦給人圍觀,秦漢自是不能坐視不管,當下擠進人群,瞅著媳婦小臉通紅,“巧雲,你這是作甚,快些起來,不然待會中暑了咯。”
林巧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