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和秘密。接著,她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般,朝著衛生間飛奔而去。她的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踏得很重,彷彿要將這地板踩出一個個深深的腳印。那速度簡直堪比專業運動員在賽場上的百米衝刺,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在母親發現之前,將自己完美地隱藏起來,不讓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波及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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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怎麼了?為何會不舒服呢?”聽到女兒身體不適的訊息,洛瑛那原本滿是驚訝和疑惑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擔憂的神情。那是一種母親與生俱來的本能反應,彷彿世間所有的其他事情在這一刻都變得不再重要,女兒的健康狀況成為了她心中唯一的牽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焦急,眉頭微微皺起,嘴唇也緊緊地抿著,彷彿在思考著女兒可能出現的病情。在這種母愛的驅使下,她立刻將封聖從央央房間出來這件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在她心中,女兒的安危才是最為關鍵、最為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暫且擱置一旁。
“或許是吃錯了東西吧。”封聖穩穩地站在門口,身姿挺拔而堅定,如同一位堅守陣地的戰士。他的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彷彿生根一般,沒有絲毫的移動。他的雙手自然下垂,手指微微彎曲,顯示出他內心的一絲緊張,但表面上卻依然鎮定自若。他並沒有立刻讓洛瑛進入房間的意思,彷彿房間裡隱藏著什麼不能被他人知曉的秘密。微微抬眸,他的目光與洛瑛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詢問和疑惑,看著洛瑛問道:“洛阿姨,您此番上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上來就是為了找你啊!”洛瑛這才猛地從對女兒的擔憂中回過神來,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被遺忘已久的重要事情,連忙說道,“央央交給我來照顧就好,你快些下樓去吧,畢竟下面還有那麼多賓客在等著你去應酬呢。這場宴會可是為你舉辦的,你作為主角,長時間不在場,難免會讓賓客們感到有些失落和不滿。”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和催促,希望封聖能夠儘快回到宴會現場,履行他作為主人的職責。
“那我先下去了。”封聖在聽到衛生間傳來輕微的關門聲後,那細微的聲音彷彿是一顆定心丸,讓他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他的肩膀微微下沉,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一些,這才緩緩地從門口移開腳步,動作緩慢而沉穩,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在刻意掩飾著內心的情緒。
封聖剛一離開,洛瑛便迫不及待地連忙進入房間。她的腳步急促,帶著一絲急切和好奇,想要弄清楚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房間怎麼這麼黑啊,也不知道開燈。”她一邊嘟囔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心中滿是對這黑暗房間的不解。一邊順手按下了門側的開關,剎那間,房間裡亮堂了起來,那明亮的燈光彷彿是一把利劍,瞬間刺破了黑暗,將房間裡的一切都暴露無遺。
而此時,躲在衛生間裡的洛央央,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暈頭轉向。她赤裸著身子,站在鏡子面前,那鏡子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彷彿也在掩蓋著她內心的慌亂。她快速地轉動著身體,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緊張,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急於尋找出路。她仔細地檢視著封聖留在她身上的吻痕,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心中暗自祈禱著這些痕跡不要太過顯眼,彷彿在祈求著上天的庇佑。好在封聖平日裡行事還算有分寸,並未在她那顯眼的脖子和手臂等部位留下痕跡,這讓她稍稍鬆了一口氣,但內心的緊張卻依然沒有完全消散。
“央央,你怎麼了?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呢?”臥房裡空無一人,洛瑛的聲音便朝著緊閉著門的衛生間傳了過來。那聲音透過門板,顯得有些沉悶,但卻依然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為了和封聖統一口徑,洛央央努力地回想著自己衝進衛生間時聽到的封聖所說的話,那聲音彷彿還在耳邊迴響。她連忙對母親說道:“媽媽,我沒事,就是有點鬧肚子而已。”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緊張和不自然,彷彿是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一邊與洛瑛交談著,洛央央一邊手腳並用,以最快的速度穿著禮服。她的雙手慌亂地拉扯著禮服的裙襬和衣袖,雙腳也不停地移動著,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穿上鞋子。她躲在這狹小的衛生間裡,儘管心裡清楚母親是個知書達理的人,不會貿然地推門進來,但不知為何,她的內心深處依舊充滿了緊張與不安。那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緊緊地纏繞著她,如同一條無形的繩索,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緊張得舌頭都快要打結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每一個字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