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洛央央宛如一隻驚弓之鳥,滿心憂懼,彷彿被一層厚厚的陰霾籠罩,又仿若置身於寒冷刺骨、暗無天日的冰窖之中,每一絲空氣都似帶著冰碴,凍得她瑟瑟發抖。就在這絕望蔓延至每一寸肌膚的時刻,一聲仿若來自天堂的轉機之音,陡然撞入她的耳膜。剎那間,她黯淡無光、寫滿無助的眼眸,仿若被一道神奇的閃電擊中,瞬間被點亮,恰似漆黑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奪目而耀眼。她兩眼“唰”地一下瞪大,眼眸中滿是驚喜與期待,那光芒熾熱得彷彿能驅散世間一切黑暗。長睫急切地掀起,仿若蝴蝶振翅,每一下都扇動著希望的微風,她整個人仿若在黑暗中艱難摸索了許久許久的旅人,於茫茫迷霧中乍然覓見了曙光,那是一種絕處逢生的狂喜。
然而,這喜悅的火苗才剛剛在心頭燃起,還沒來得及熊熊燃燒,綻放出最絢爛的火花,她的目光不經意間向前方一掃,瞬間,仿若一盆冰水兜頭澆下,將她重新拉回現實,再次墜入冰窟。只見投資人魯老闆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那目光仿若兩道實質化的火焰,滾燙熾熱得好似能將鋼鐵瞬間熔化,又似要直直地穿透她的靈魂,將她的內心世界窺探得一清二楚。洛央央的心猛地一緊,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下意識地,她那小巧玲瓏的眉頭立即緊緊皺起,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眼眸中滿是警惕與嫌惡,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後仰,似要與這危險的目光拉開距離。
魯老闆看她的眼神,竟有著一種微妙而熟悉的灼熱感,細細回想,和夜晚封聖望向她時眼中的熾熱有著幾分相似。可若是定睛再瞧,卻又有著天壤之別。魯老闆的眼神深處,隱匿著一抹讓洛央央極為反感、作嘔的貪婪,那貪婪仿若一條隱藏在陰暗角落、吐著信子的毒蛇,周身散發著黏膩、陰險的氣息,覬覦著眼前的“獵物”,僅僅是這一眼,仿若一道邪惡的咒語,就讓洛央央的心裡泛起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噁心之感。那股噁心勁兒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猛烈地衝擊著她的胃部,直讓她胃裡翻江倒海,幾欲嘔吐。
“魯老闆,非常抱歉,我們已經有新的投資人了。”就在這氣氛緊張得仿若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且微妙至極的關鍵時刻,原本坐姿懶散、仿若對周遭一切都漠不關心的華一飛,仿若被一道超強電流擊中,猛地挺直了脊樑,坐直了身軀。他身形矯健敏捷,動作一氣呵成,仿若一位訓練有素的武林高手。緊接著,他微微側身,那姿態優雅自然,仿若一位在華麗舞臺上翩翩起舞的風度翩翩的舞者,不著痕跡地用自己的身體,築起了一道堅實無比的屏障,將魯老闆看向洛央央的那道熾熱、危險的視線,嚴嚴實實地隔絕在外,仿若守護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華一飛的話音剛落,片場仿若瞬間被施了一道詭異的定身咒,剎那間陷入一片死寂,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緊接著,“嘶”的一聲倒抽冷氣的聲音,整齊劃一地突然響起,仿若一陣寒風呼嘯而過。全劇組的工作人員,仿若被同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都瞪大了眼睛,眼睛瞪得仿若銅鈴,滿臉驚愕,嘴巴微張,不敢置信地死死瞪著華一飛,眼神中滿是震驚與疑惑,仿若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的內心仿若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波濤洶湧得幾乎要將理智的小船掀翻:他這是幹什麼?瘋了嗎?竟然要把投資人往外推?沒了投資人,沒有了資金,這電影還怎麼拍下去?大家的臉上寫滿了焦慮與不安,仿若末日即將來臨,每個人都仿若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相較於其他工作人員這般直白、毫不掩飾的震驚,小跑著朝華一飛趕來的財務小張,雖然起初也驚了一瞬,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詫異,但他畢竟久經財務沙場,練就了一顆處變不驚的“大心臟”,很快就收斂了情緒,恢復了鎮定自若的模樣。他的腳步輕盈而急促,仿若一隻靈動的小鹿,三兩步就跨到華一飛身邊,微微欠身,湊近華一飛耳邊,壓低聲線,那聲音仿若蚊子哼哼,卻難掩其中的興奮,仿若發現了深埋地下的寶藏一般:“華導,你夠有速度的,資金都到賬了!”話語間,滿滿的都是對上司的欽佩與讚歎,仿若下屬在向英明神武的將領表達忠心與敬仰。
舊的投資人還在片場呢,這邊新的投資資金就如同神兵天降,火速到賬了,這場景,任誰看了都忍不住驚歎連連。小張心中暗自慶幸:果然跟著華一飛導演幹是沒錯的,還是他有眼光,這下不愁沒錢拍戲啦!想到這兒,小張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笑得幾乎要咧到耳根,那燦爛的笑容仿若春日裡爭奇鬥豔、綻放得最為絢爛的繁花,燦爛奪目,仿若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
“什麼資金?”華一飛仿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