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天將軍
幽州一行,法正開了不少眼界,也萌生了很多新的思路。
就比如開疆拓土之事。
這天下,除了田澤外,最適合對外擴張的,莫過於公孫瓚了。
涼州這個位置直接勾連西域,這地方本就為大漢所轄,拿下也是名正言順。
而且公孫瓚麾下多的是輕騎,最適合征伐相對較遠的西域。西域的錢糧剛好也可以彌補公孫瓚在內政上的不足,簡直是絕配。
相較之下,益州劉焉無開拓之心,對於益州南部地區也缺乏掌控,根本奈何不了南蠻之人。
交州計程車燮情況也差不多,都是守戶之犬,一心想要關起門來當自己的土皇帝。
孫策如今剛平定江東,根本沒精力從海上向外擴張,造船技術和醫療水平等也都跟不上。
只有他們有這個條件。
「攻伐西域……」公孫瓚眉頭微皺。
「那些小國似乎都是大漢的屬國,頗為溫順,有攻伐的必要嗎?而且只怕我們師出無名吧。」
公孫瓚痛恨異族的毛病這些年在涼州被改善了不少。
每天被羌人當成神一樣供奉著,砍一刀都笑著喊道感謝神的恩賜,時間長了公孫瓚也確實實在不好意思太過折騰這些羌人。
連帶著對異族的看法也改變了不少,畢竟生死之仇的烏桓和鮮卑都快要沒了,他還能去恨誰去。
能恨的到的都被田澤解決的差不多了。
「主公,這些小國雖然看似溫順,但誰知道有沒有包藏禍心。」法正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想想這些年,大漢剛出事,這群小國就有不少開始延誤進貢的時間,甚至不再進貢,明顯了是其心必異啊!」
「呃!」公孫瓚略有些怪異的看了眼法正。
「孝直,據我所知,這些年西涼動亂的有些厲害,所以這些國家基本都不是沒進貢,而是東西送不進來應該,好多都被劫了。」
「那又如何?」法正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就因為些許蟊賊劫道,就不進貢了,這是理由嗎?將我漢人置於何地?將主公置於何地?」
「那麼大的國家,派出幾千的兵馬護送貢品,很難嗎?說到底,還是沒有誠意,包藏禍心!」
公孫瓚看著義憤填膺的法正,輕輕的撓了撓頭:「孝直你說的也有道理。」
也是,不過就幾千兵馬而已,最多是這些小國大半的兵力,用來護送進貢的物品,似乎也很「合理」。
法正見狀,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麼「大」的罪過,不滅國就不錯了,將之納入麾下應該不為過,這是恩賜!
相較於昔日漢室派使臣去主動送死,然後碰瓷滅國的行徑而言,他還是太過「心軟」了。
漢兵方至,毋敢動,動,滅國矣!
這可不是一句空話。最好別給我找到打你的理由,一旦找到……
法正可不介意提前帶著公孫瓚開疆拓土。
「不過,主公,在征討西域不臣之國之前,主公還得儘快做完一件事,方能名正言順。」法正說道。
「什麼事?」公孫瓚問道。
「稱王!」
「涼王!」
???
公孫瓚瞪大著眼睛看著法正,滿臉的訝異。
「似乎高祖以來,定下了白馬之盟,非劉姓者不得稱王吧!」
對於稱王稱帝,公孫瓚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確實想法不大。他不是很喜好這些虛的名頭,相較之下還不如多些兵馬來得實在。
「主公,時代變了。」
「天下光是皇帝都有了三個,呂布這種匹夫都能稱王,主公您又何嘗不可?」法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在瞭解到呂布和李儒的情況後,法正一直視李儒為目標。
幷州昔日的情況比現在的涼州還差,李儒都能給呂布掛個燕王的頭銜,他怎麼就不能給公孫瓚弄個涼王的名號。
李儒與呂布的相處模式更像是父子丶師徒,而法正與公孫瓚的相處模式則更像是哥倆。
公孫瓚一直把法正當成弟弟看待,頗為寵溺。
而法正也一樣視公孫瓚為兄,只不過覺得這個大哥有點不太聽話,太小家子氣了。
要是能和呂布聽李儒的話一樣聽他的話就更好了。
「我倒是不怕啥,主要是稱個王似乎沒啥意義,而且弄不好還會招惹到劉焉等人的攻訐,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