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亦是嫁禍於血魔。血魔素來雖然傲慢無比,卻從未主動殺過男人,江湖上傳聞的,都是他殺了某某女子。可最近,卻接連有兩起殺人案跟他有關,死者都是男人,而且,都是地位非常重要、關鍵的男人。一個是徹悟大師,一個是景王爺,兇手的用意就非常明顯了。”步玄塵冷靜地分析,深思地瞥了眾人一眼。
“是啊!經步莊主這樣一分析,其中確實存在著怪異。兩年前圍剿血魔,也是因為他將魔手伸向無辜的女子,最近傳聞得厲害的,亦是他殺害女子的事情。但是,卻因為他殺害了徹悟大師,才使得他被江湖各派追輯。”霍無覺冷靜地跟著說,眼裡是對步玄塵的佩服,好個冷靜而細緻的步莊主,玄塵莊有今日的地位,絕不是偶然。
就在眾人的沉默之中,外面傳來通報聲。
“盟主,剛剛得到急信,赫日國老王暴斃,康都發生血腥政變,幾位皇子為了奪取皇位,在康都各自擁兵緊張地對峙著,內戰一觸即發。巴薩爾族突然進攻赫日國,內憂外患,赫日國已經亂成一團。”
林信一身黑衣,站在門外沉聲彙報,這一訊息讓所有的人神色再次凝住,心頭似被什麼東西重重地壓住,壓抑極了,各有所思地低著頭。
“喬飛,讓堡裡的侍衛嚴密查探堡中各處,加緊巡邏。堡裡發生這樣的突變,王爺死在競天堡,此等大事,本人要集中精力處理,還請大家回到各自的廂房歇息。大家放心,競天堡裡非常安全,明日仍將有重大的事情等著大家一齊商討。”古競天冷靜地作出安排,將在場的人迅速疏散,別有深意地瞥了步玄塵一眼。
房間裡,瞬間只剩下古競天和各閣閣主,還有步玄塵和衣泉淨,幾人挪到廂房外面談話。
“聶龍,這裡就交給你,將王爺的屍體秘葬。速速知會皇都的人,嚴陣以待,加緊情報收集,嚴密注意朝廷的動向。林信,邊關的情報,尤其是赫日國的資訊,務必在第一時間傳給我。巴薩爾族?如果我沒有記錯,赫日國五皇子的母妃就是巴薩爾族人。”
古競天沉著地分析,若有所思地望向西方,隱約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壓力襲來。無論是血魔所犯血案的陰謀,還是赫日國發生的奪位之爭,都給他的計劃蒙上了一層陰影。
古競天瞥了衣泉淨一眼,在和步玄塵對視一會兒之後,說:“玄塵,明日你就趕回玄塵莊,有你在南方坐陣,才能確保計劃的萬無一失。”
“古盟主請放心,玄塵自當盡力而為,現在就起程前往,先行告辭。”步玄塵微微一揖,向眾閣閣主點頭致意,牽著衣泉淨離去。
“主人,步玄塵此人深不可測,他為何會同意和我們合作?他想要得到什麼?”聶龍在一旁疑惑地詢問,那個男人敏銳的洞察力,讓他都感到驚訝和歎服。
“對於他,我只有一句話:他是我們最值得信任的幫手。明日,我們要重新部署各方兵力。景王爺一死,兵權很有可能重回皇帝手中,我們的對手變得更厲害了,必須在他沒有得到訊息之前,利用景王爺手中的兵符,奪取兵權。”古競天冷靜地下令,迅速作出安排。
“主人,你的意思是,暫時封鎖景王爺被殺的訊息,不讓訊息傳出,待奪取兵權之後再宣佈,是嗎?那堡裡所有的人都不能離開,包括明鏡無緣和步玄塵。”喬飛迅速接道,眼裡閃過一抹狠厲。
“步玄塵是回南方打前陣,他需要調集分散在全國的物資。至於明鏡無緣,暫時不要讓他離開競天堡。其他的人,本就是來參會的,留住不成問題。鶴冥,你易容成景王爺,在三日之內內,將三軍將領換成我們的人。”
古競天雷厲風行地作出指示,往房裡再看了一眼,若有所思,訥悶地詢問:“當今武林,還有誰的武功直逼近血魔呢?那笛聲我不會聽錯的,沒有高深的內力,無法吹奏出殺人於無形的笛聲。能輕鬆地在競天堡裡來去自如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各閣閣主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卻沒有一人發現血魔的行蹤,如果真的是有人冒血魔之名行兇,那此人的武功,高到了何種程度?
“喬飛,清風閣有沒有受到侵擾?菩兒沒有受到影響吧?”古競天收斂思緒,想起菩兒留在清風閣,迅速問道。清風閣裡有最精銳的侍衛和機關設定,應該無礙。
喬飛迅速回道:“主人,沒有受到侵擾。不過,紜菩小姐沒有回清風閣。”
“什麼?聶龍,不是讓你送晚膳給她們嗎?”古競天冷冷地問道,眼底閃過一絲陰鬱和擔憂。
“主人,我沒有收到你命令啊?你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