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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微拿著個抱枕直接扔給小胖子:“死胖子,你瘋了,一個人在那裡傻笑個鬼呀。既然大家玩得差不多,那就玩遊戲吧。老四,你叫你們的朋友和同班同學都叫過來坐唄。唱k什麼就不去了,馬上高考,等高考結束再去狂歡。”
小胖子被賀微罵了一點也不惱,又連著接了老四幾記眼刀,才停下來,在路清河耳邊說了幾句,路清河也笑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像小胖子那樣誇張。
很快老四便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開媽玩遊戲。也就是擊鼓傳花,簡單,傳到誰,誰就說一個秘密。當天晚上十點半才散的場,都在離開時,都驚訝之後,開始消化自己聽到的一些八卦。
六月六號,高考。
只要盡最後努力奮鬥三天,那枯燥無味的卷子再也不用擔心成沓而來了。之前所有複習時的壓力,都在此刻所有考生身上緊緊的揹著。
可以說,完全是背水一戰。
而此時的校園內也都不像三天前,那般兵荒馬亂,更沒有那些被撕碎的試卷,書片到處飛了。
小縣城,雖說都很重視高考,但不會像大縣城那樣家家都的家長都會擠過來陪同,只有少許家長,陪著自家的孩子一起過來。
謝長松就是那少許當中的之一。
他特意從棋林市回來,早早就給小胖子和路清河做好了早餐。
從出門開始,就像個老婆子一樣,叮囑有沒有漏拿準考證,筆,草稿紙之類的。
還有三十分鐘,只要一會等校內的鈴聲一響,大家就可以進學校,尋找自己的考室了。
“清河,子龍,好好加油。”
外面的學生越來越多,陪同的家長們也都被招集到了一旁等待。校鈴一響,所有學高三的學生們,都走了進去。
不過,謝長松沒多久就接到了路強打來的電話,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好的,我現在讓人下去把你們接上來,這事還是先瞞著清河吧。等她高考結束再說,你跟雲之他們都說一下,不要說漏了。”
接完電話,又看了下手上的時間,一邊拿電話打起來,一邊轉身離開。
路清河從考場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鬆一口氣,她跑到校門口的樹陰下,很快就找到了謝長松的身影,他旁邊還站著爸爸。笑著接過爸爸準備好的涼茶,相當不要形象很豪邁的嘩啦啦就灌了兩杯。
胃裡瞬間就舒爽了很多,看到爸爸就更開心了:“爸,你怎麼來了?乾爸也不告訴我一聲。”
“清河,考完了,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路強見女兒搖頭,才繼續開口:“那我們就直接去醫院吧,長松,你一會也過來。”
“什麼?去醫院,發生什麼事了?”(未完待續。)
前世番外—小夢的採訪
溫小璐帶著新買的攝像機,對著家裡最大的女主人採訪問道:“小姨,你說說對我媽的看法與印象唄?”
路夢之躺在搖椅上,把老公多國外特意為她買的防曬眼鏡摘下來,瞧了小外甥女一眼,不屑回答:“你確定要問這個問題?一會我回答了什麼,該說或者不該說的,你可不能生氣。”
溫小璐點頭,那現在開始吧:“請問路夢之女士,對已經逝世五年的小四,哦不是路清河女士,這麼三十多年來,你有什麼看法或者印象嗎?”
路夢之坐直了身體,把眼鏡摘了下來,放到一旁,接到五歲女兒送來的茶,喝了一口,才緩緩開口:“你問路清河那個死女人呀?也是都已經死了五年了,不就是死女人麼?
我對她的印象,其實跟你們一樣,都差不多,是又愛又恨又抓狂。
她是我這人生中唯一羨慕嫉妒恨的物件,她要是敢排第一,絕壁沒人敢排第二;就連我法國帥氣多才又多金的老公和我兩個漂亮帥氣的混血兒女。都比不上這個死女人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高。
你若是從一出生,就被這麼一個態度姐姐寵著護著愛著,天天喊你漂亮妹妹,你不神煩?
你從小幼兒園就被n多老師或者同學,提醒著,你就是那個白痴學不會拼音的路清河的妹妹?白痴,笨蛋的妹妹,那妹妹一定也是白痴或者笨蛋了!
你從小學就開始被n多老師或者同學,提醒著,你就是那個語文考零分,數學考一百的變態偏科路清河的妹妹嗎?那妹妹一定也是個變態的偏科生吧!
你從小初中就開始被n多老師或者同學,提醒著,你就是那個每年考全班第一,年紀第一的變態同學路清河的妹妹嗎?那妹妹的成績也一定好得很變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