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現潛艇的海域附近不斷轉圈就很有可能等到它們上浮,只要小心規避潛艇射的魚雷,到時候一陣猛炮就能解決它們或是逼迫上面的艇員投降。 這是對付潛艇最簡單而直接的辦法,當然,英國人還想出了另外一些主意,例如使用誘餌船來誘使德國潛艇上浮,或是在一些重要航道上佈置水雷和水下反潛網,它們在實戰中也的確起到了一些作用。 當深度表顯示u21已經潛到35米深的地方時,赫森喊了“停”,等了大約5分鐘,當每個艙室——魚雷艙、指揮艙、主機艙、電機艙以及蓄電池艙都報告說沒有出現異常的時候,他這才下令潛艇上浮至距離海面1o米處,再以5節的航繼續潛航。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而張海諾也逐漸感覺到這艇內的空氣在一點點變混濁,但只有算不上濃烈的柴油味,而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充斥著各種難聞、令人窒息的味道。不過,對於剛開始潛艇生活的張海諾來說,這種氣味卻在讓他的胃在不斷的翻騰。前面半個小時,他還能咬牙堅持著,但過了大約四十五分鐘的時候,他終於有些堅持不住了。 “奧提斯,拿我的藥酒來!”赫森一把拉住正要往廁所跑的張海諾。 看到奧提斯無比靈巧的在艙室之間走動,張海諾終於知道赫森為什麼要選這樣一號人物當自己的勤務兵了。 奧提斯拿來的,是一個跟花露水瓶子形狀、大小差不多的小金屬瓶,開啟塞子之後,一股濃濃的藥酒味道從裡面湧了出來,並且迅在空氣中瀰漫著。 “噢,又有一個可憐的孩子要接受波賽冬的懲罰了!”自從潛艇下潛之後一直無所事事的通訊士官弗蘭克。朗坎普終於找到了調侃的物件,當張海諾迷惑不解的看他時,那傢伙竟然作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彷彿那罐子裡的不是藥酒而是毒藥一般。 “喏,自己將這種跌打酒擦在太陽**、鼻孔還有喉結兩邊!”赫森卻仍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張海諾看看他,再看看換了另一種搞怪表情的通訊官,最終還是將這有些難聞的藥酒按赫森所說的擦在自己身上。 張海諾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的靈丹妙藥,但是赫森的這瓶藥酒卻的確很快起了作用,那種奇怪的藥味雖然讓他屢屢皺眉,但是胃也一下子步那麼難受了。過了一會兒,就連那可惡的暈船感同樣減輕了許多。 “馮。赫森家族的傳統秘方,今後但凡暈船、磕傷、碰傷大可以來找赫森上尉,每次只收一馬克!”弗蘭克。朗坎普笑著說道,“這次算試用,免費!” 一旁的赫森只是笑笑,對此不作任何評價。 1o分鐘後,u21順利浮出水面。張海諾很快現,對於艇員們來說,每次下潛都是一種煎熬,因為在水下不僅時刻都有危險存在,而且狹小的空間和沉悶的空氣讓人很難有個好心情,這個時候,那些無聊甚至唐突的笑話就是最好的洩筒和解悶劑。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u21大部分時間都在海面航行,海況較好的時候度可以達到15節,但有時候只能以1o節的度顛簸前行。就這樣,從奧匈帝國的波拉港到亞得里亞海的出海口,它足足走了兩天一夜,而只有駛過義大利半島的“鞋後跟”,水面上的獵物才會漸漸多起來。 這一次,赫森決定到馬耳他島附近海域去,因為那裡即使地中海最繁忙的航線,也是英法艦隻出沒最頻繁的地段——和其他德國艇長相比,赫森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釣大魚、釣猛魚。( )
第23章 進入戰場
離開波拉港的第5天,u21號終於抵達了馬耳他島附近海域,不過赫森並沒有急著潛入馬耳他海峽搜尋獵物,而是在遠離航道的地方靜靜等待著。直到太陽偏西,他才指揮u21小心翼翼的向馬耳他島上最重要的港口——瓦萊塔駛去。 當馬耳他那黑色的輪廓出現在海面盡頭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這時,站在潛艇指揮塔上的赫森命令道: “全體返回艙內,確定各水密門關閉,隨時準備下潛!” 不一會兒,潛艇甲板上便一個人影也沒有了,就連大副沃爾夫也順著通道回到艇內,此時潛艇的指揮塔上只剩下張海諾和赫森兩人,他們身上都穿著那種斗篷式的黑色大雨披,一人拿著一副高倍的雙筒望遠鏡,目光不斷巡視著海面。 張海諾對於馬耳他的印象大多來自於二戰中軸心國與盟國圍繞該島而爆的一些列海空戰鬥,和許多軍迷一樣,張海諾也覺得當時德意沒有攻下馬耳他是個錯誤,因為它是地中海航線上的重要中轉站,與義大利的西西里島又僅是一海之隔。當年隆美爾指揮的北非軍團會失敗,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歸咎於補給不利,而德意對北非的補給不利,最大的因素就是他們的船隻總是被英國飛機、潛艇和軍艦攔截,那些英軍轟炸機和潛艇大多數都來自於馬耳他的基地! 當望遠鏡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