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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樹方式評頭論足,不斷思考,若換成自己該如何做到最快砍樹速度,即使霜飛燕不喊,他都會試一試。

眾人凝神屏息,準備觀望好戲,可是白水來竟就在那裡站著,過了好一陣子仍不動。

常人不曉得他在幹嘛,可修行較深的人,卻感覺他身上漫著令人難以捉摸的氣息,似高似低,似強似弱,似有似無,似實似虛,甚至到了最後連他本人都彷佛變成了這樣,若不是視覺仍有他的影像,還以為他已與空氣同化了。

他的夥伴們都詫異無比,以前從未見過他出現這種狀態,不知道又代表著什麼意義?

忽地,白水來動了,人們完全沒看清他如何動?動了哪一部分?便看到他停在了一棵“巨蕨”面前,龍神爪竟已刺進樹身上,然後那樹幹四周透出一閃即逝的亮光。

“巨蕨”卻沒倒下,仍屹立原地,可白水來又動了,人們眼前一花,他又到了另一棵“巨蕨”面前,龍神爪刺進的地方閃過亮光後,他又到了第三棵樹。

如此相同的情況反覆了十次,卻沒有一棵樹倒下。

突然,他將龍神爪收回腰間,取下龍弦弓,對準另一片沒動過的“巨蕨”樹林用力拉弦。

這次,人們能看到整把龍弦弓泛起刺眼的光芒,一束光箭無聲射出,可在眨眼間變大變圓,一路膨脹,到了那片“巨蕨”林的時候,竟變成了一個至少有百尺之寬的光環。

那光環看起來只是向前飛,並沒有動,可眼利的神射手古鋒,卻看出那光環旋力之速快得令人難以置信,可那光環彷佛只是一團空氣,無聲穿越了那片樹林,大概飛了半里之遙便消去蹤影。

仍沒有一棵樹倒下,輕輕的吵雜聲在人群中響起,那是對白水來的行動疑惑不解的討論。

白水來將龍弦弓揹回去,拿出龍角杖,這次他發呆了片刻,竟向人群回頭走去,一路出神地望著龍角杖。

經過人群時,夥伴們聽到他喃喃自言:“用不了?奇怪?奇怪……”連呼他幾聲都彷若未聞。

這時,討論聲更大了,有的已叫嚷起來:“白神使在搞什麼啊?是在玩把戲娛樂我們吧?”

“對啊,怎這麼差勁?一棵樹都沒砍倒……”

這句話被大石頭聽到了,立使他暴跳如雷地用力在地上一跺,吼道:“誰敢說白神使的壞話?我殺了他!”

突然,樹林響起無數“嘩啦啦”的聲音,如暴雨傾瀉,然後“轟隆”聲連綿大作,人們便如同看到奇蹟一般瞠目結舌,剛才白水來所碰到過的“巨蕨”,竟在大石頭跺腳後,幾乎同時翻倒,同時著地。

天啊!

這幾乎是所有人心裡的呼聲,因為在白水來剛才兒戲般地打了一會,至少倒下了三十棵“巨蕨”,然後許多人在擦眼睛,認為所看到的不過是幻覺,有的人臉色蒼白地跑向倒地的“巨蕨”,檢查事實的真相。

被白水來砍倒的“巨蕨”,切口平整,若不是流著樹液,人們感覺那些“巨蕨”天生就是這樣的。

人們發覺讚美已不能表彰白水來的神功,只能對他膜拜大禮,才能發洩心中對他的敬意。

當然,白水來是不會讓他們這樣做的,砍樹一事,他不過是牛刀一試,發揮一下修行了一年的效果,但他十分不滿意,因為龍角杖握在手中便感覺抓著一團空氣,完全不曉得如何用,甚至連那是什麼東西都感覺不到。

這也是他在一年裡百思不解的心結。

不過,砍樹並不需要動用到它,龍神爪或是龍弦弓已能輕鬆勝任。

在往後的幾天裡,白水來便一直在砍樹,而且似乎砍上癮了,日夜不停地幹活,誰也不敢叫他停,因為誰也不敢靠近他幹活的圈內,而且還明確劃出一道分界線,不準人跨,以免被誤傷。

而其它人雖然知道砍樹的速度不可能跟白神使比,但總不能坐著看戲,亦“伊伊呀呀”地在分界線的另一邊砍,盡一下他們職責與力量。

結果,三天內,方圓五、六里的“巨蕨”樹被砍了個清光,在人們的千呼萬喚下,白水來才依依不捨地停止了手中的活兒。

他感覺實在太好玩了,他把那些大樹幻想成敵人,然後毫無忌憚地打,隨心所欲地練習太極能的實用之技,只這三天已使他掌握了許多種運用太極能的方式,而不是招式。

建城寨的原料有了,但必須切成所需要的長短,擁有這能力的有三人,白水來、青木年與豪烏巴,他們彷佛成了切割機器,不厭其煩地為工匠們工作。

其它人也不閒著,除了搬運造城和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