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林說,人哪能這麼比,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思想寶庫,只有深入理解才懂得心靈的寬廣。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組織部長(41)
你說的是哲學,不是生活,因為物質生活不同,內地人和氣質風度與沿海人確實有很大的差異,這是可能表姐一時不能接受內地人的原因,蘭曉詩笑著說,你與眾不同,與表姐又有著相同的經歷,表姐肯定和你談得來的,我們看好房子,一會兒去看看錶姐,讓你見識見識白雲一枝花的超凡氣質。
韓江林說,表姐氣質再好,難道能蓋過這位白雲第一才女?
蘭曉詩親暱地打了韓江林一下,貧嘴。
考慮到並不經常住在這裡,除了生活上必需的東西,沒有必要鋪張浪費,計劃買一套沙發,一張床,他們把所需的東西列出了一個單子。因為房子久不住人,空蕩而清冷,在屋裡呆久了,蘭曉詩身子凍得直哆嗦。韓江林摟著蘭曉詩,讓她溫暖一些,說,今天就先計劃買這些東西,以後如果有需要再買。
臨出門,韓江林把蘭曉詩抱了起來,曉詩,謝謝你,我的愛人,我終於要有自己的家了。
曉詩把冷唇貼著韓江林的嘴,蘭曉詩清涼的體香鑽進了韓江林心裡。在即將屬於自己的空間裡親吻,有一種新奇而美妙的感受。
他們走出住宅小區,沿著開發區大道往前走。蘭曉詩在大道邊的店鋪裡買了一套漂亮的童裝和一套變形金剛玩具。韓江林提著衣服玩具,蘭曉詩挽著韓江林的手臂來到了棟新樓前。樓房前臨大街,後面是沿南原河修建的河濱花園,位置非常好。樓梯在樓房側面,蘭曉詩帶著韓江林上樓,韓江林想到即將見到久聞芳名的南原第一美人,居然莫名其妙地激動不已。
五樓樓梯口裝了一道鐵門,蘭曉詩按了按門玲。對講機上問了一聲,蘭曉詩報上名,鐵門嗒地開啟。韓江林心裡覺得這個表姐的做派也太有個性了,輕聲叫也能聽見的一層樓,居然裝上對講機,如果不是韓江林少見多怪,在小縣城裡這屬於相當怪異的行為。進五樓的樓梯口,還有一道厚重的鐵門。韓江林心裡笑了,這有點像珍藏金銀珠寶的寶庫,層層設防。一個可愛的男孩從深色的門縫裡探出頭,興奮地叫,表姨。頭縮回去後,屋裡響起歡快地童聲,媽,曉詩表姨來了。
蘭曉詩和韓江林進門,門口整齊地擺著兩雙棉布拖鞋,一個長髮披肩、*窈窕的女人笑吟吟地注視著他們,她的脖子特別白,宛如冰清玉潔的雪。看見有生人進屋,清秀可愛的小男孩畏畏地牽著母親的手,依著母親。韓江林換好鞋,抬頭與漂亮女人的眼睛一碰,她清澈的眼睛裡似乎有一道電光,一下子把韓江林的擊中了。韓江林找到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姿態高雅,舉止適度,很難在她身上看到早年野性的影子。韓江林心想,教育磨掉了野孩子的個性,雕塑出氣韻不凡的氣質。她眼睛裡有一種韓江林渴望依戀的女性柔情,韓江林的胸口熱了起來,喉頭乾渴起來。
蘭曉詩說,這就是我的美人表姐,這是韓江林,我的男朋友。春蘭的目光在韓江林臉上定了一下,溫和地微笑著,伸出保養得很好的素手輕輕與韓江林握了一下,她溫暖的手像細柔蓬鬆的鵝絨,黏黏稠稠,像要和韓江林的手黏上。一股熱乎的電流閃遍全身,韓江林怦然心動,努力堆起笑容,說,表姐好。
蘭曉詩跳到電烤箱上,搖晃著哆嗦的身子,說,外面太冷了。春蘭對韓江林說,江林,不要見外,隨便坐。走到飲水機前給他們倒水。曉詩說,給我一杯白開水。春蘭給曉詩倒了開水,對韓江林說,我這裡有上好的毛尖,泡一杯毛尖嚐嚐。她像對待早已熟稔的朋友,沒有給韓江林留下任何選擇的餘地。
她身上披著一件紫衣的外罩,裡面穿著一件薄薄的黑色羊絨衫,衣衫在挺拔的胸前微微打了一個褶皺,像波浪似的溫婉。邁著訓練有素的舞蹈演員的輕盈態步,每每一動,胸前像藏著一隻小兔子似的靈動。寬鬆的黑色長褲裡,渾圓的*若隱若現。眼前的女人像一枚熟透的蘋果,她走到哪兒,哪兒便香氣四溢。
蘭曉詩笑著打趣韓江林,你見到了真正的大美人了,要看就看個夠啊,平時誇我漂亮,在表姐面前這枝花面前,我只是一株野草。
春蘭忽地臉紅了,輕輕擰了蘭曉詩的一把,姐徐娘半老,哪還能和你比?她的眼睛卻看著韓江林。韓江林驚怯地躲開她熱烈的目光,偷偷地窺視,她居然像大姑娘似變成水桃紅。在她眼角的一絲魚尾紋中,韓江林找到了莫名的親切和感動。
蘭曉詩摸了摸男孩子的頭,海軍,你姓孫還是姓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