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得氣喘吁吁了。*的身體迫不及待地緊緊纏繞在一起,在*中焚燒,把所有的熱情似乎都會在大火中化為灰燼。
愛不需要任何理由。
女人的身體像雪,白得耀眼,經過愛的雨露滋潤,像春草般煥發出蓬勃生機,柔柔的,又像溫暖黏稠的鴨絨,他的手留連於女人柔和的身體,像彷彿一個剛琴師撫弄著心愛的琴鍵,彈奏出高山流水一般淋漓酣暢的美妙旋律。
真美啊,他不由得衷心感嘆。
女人不知道他讚揚自己的身體呢,還是讚揚江上明月的美妙夜境。沉浸在愛河中的女人幾乎喪失了所有的邏輯思維,她把所有的讚揚都歸為自己,嬌美的臉上浮起一團紅暈,心中的熱情被重新點燃,身體又溫潤起來。
春江水暖鴨先知。女人的變化被男人敏銳地感動到了,他又產生了衝動。溫順的女人失去了意志,連身體的姿式都懶得變動,完全變成一隻任由男人擺弄的玩具貓。
望著河面上明滅的漁火,沐浴在愛河裡的女人忽然想起一首詩: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
*花?驚詫於詩與和此情此景的美妙結合,女人想笑,綻放在臉上的笑被迷離的神情取笑,笑聲變成了快活的呢喃。
乾渴的土地得到雨水的滋潤髮出歡暢的暱喃。
激情得到渲洩,女人精神復歸平靜,軟若無骨的身體整個地瀰漫著懶慵的氣息。男人迷戀這種氣息,試圖把它當作一種依靠,緊緊地樓在懷裡。女人的臉上浮現出流星般憂鬱的戚容,索然地從床上坐起來,我走了。男人挽留她,今晚留下來吧。女人溫和的笑容仍然掩飾不了心裡的憂傷。男人不理解她的臉色緣何如此善變,小心地問,你怎麼啦?女人不想讓心愛的男人為她擔心,有多少事她都願意獨自承受,她溫和一笑,沒想到擠出的是滿臉悽然,沒什麼,你睡吧,我走了。
女人整裝亭立,溫暖性感的身體頓時變換成一個淑女形象。男人躺在床上看著女人的變化,心想,人常說女大十八變,這只是說女人成長的過程,女人本身蘊藏著無窮的變化,不僅是心情,還有身體,難怪會有千面女人一說。
羅丹見他眼神怪怪的,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澀地走過來,順手揀起沙發上的衣服丟過來蓋住他*的身體,命令道,穿上衣服。女人一旦與男人有了親密關係,便認為找到了指使和支配男人的理由。
韓江林懶懶地說,我有些困了。羅丹輕輕扭著他的耳朵,我要你起來。男人不滿地問,十點過了,你也不走了吧。羅丹恢復了青春活潑,熱情地誘導他,夜深人靜正是找寶藏的時候,我帶你去尋一件珍貴的寶藏。
韓江林笑著說,你不是女巫,怎麼知道哪裡埋藏有寶藏?
羅丹故作神秘地說,我是不是未卜先知的女巫,你去了就知道。
韓江林穿上衣服跟羅丹下了樓,羅丹帶他往望江樓酒家相反的方向。韓江林不解地問,你不回賓館,要帶我去哪裡?羅丹沒有說話,兩人一前一後穿過幽暗的街道,來到一部轎車前,羅丹拿出鑰匙開啟車門,對韓江林說,上車。
韓江林上了車,看著羅丹神秘的表情,問,你開車來的?
羅丹沒有說話,開著車朝漆黑一片的鎮子外駛去。星光撒滿曠野,河原清涼而迷離,韓江林不由得想起蘭曉詩,面對羅丹時仍然如此平靜。他不明白,為什麼他面對兩個女人時,能夠做到波瀾不驚。
出了小鎮,羅丹鬆了一口氣,放慢了車速,手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漫不經心地說了此行的目的,同行的夥伴正和市政府辦公廳的一個副秘書長在望江樓酒家打牌。
韓江林說,你趁機跑出來幽會?羅丹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本來做賊心虛,你不鼓勵我,還這樣貶低我,看我以後理不理你。韓江林趕忙道歉,轉換了一個話題,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尋寶啊,夜晚尋寶只有從事某一行當的人。
羅丹好奇地笑問,什麼行當?
韓江林誇張地說,盜墓啊,只有盜墓賊才夜間出動尋找寶藏。
羅丹哈哈一笑,我就是要你當盜墓賊。
韓江林疑惑地看著羅丹,你當盜墓賊?我看你還不夠格。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以為只有男人才能做盜墓賊?
這倒是,女人做賊的多,不過都是押寨夫人,名稱也挺有吸引力的,什麼花蝴蝶,白牡丹黑牡丹之類。
羅丹快活地笑了起來,今晚你是盜賊頭子,我就是你的白牡丹。
剛才我做盜花賊是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