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健康哦，怎麼能想著這些呢。”

“去死啦討厭鬼。”krystal嬌嗔，“好了，和你說正經的。”

“你和我有還有正經的事可以說？”秦明驚詫。

“混蛋，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krystal大嗔。

“我腦子裡裝的都是你。”秦明笑嘻嘻。

“呀！”這句話讓krystal哭笑不得，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krystal嘟囔：“和你說正經的，你給我聽好了。”

“嗯嗯，聽著。”

“我的幾個歐尼想見你。”

“上次不是說要見的嗎？結果……”

“你別和我說這個！”krystal想著都來氣，“你還相親？嗯？膽子很肥啊你，是不是豬肉吃多了？”

“吃醋了？”

“我吃你個大頭鬼！”krystal抓住床頭的小熊，狠狠捏了一下它的鼻子，“哎呀，你又打斷我說話。聽見了沒，我幾個歐尼要見你。”

“沒問題，不過這一段時間內可能不行。”秦明答應下來。

“我知道，我們的時間也很難騰開，我找個時間就告訴你。”krystal道。

“沒問題。”

聊了好久，秦明要掛電話了。

“怎麼還沒關？”krystal等了半天秦明也沒結束通話。

“我還沒聽到我想要聽的話，怎麼能掛電話。”秦明柔聲。

krystal握著小熊的手變緊，視線亂飄：“聽什麼呀。”

秦明靠在床頭：“秀晶，我想你了。”

krystal嘴角牽起，笑意浮現，怎麼也忍不住。

“所以，你呢……”

“我說什麼呀。”krystal低著眼看她珠圓玉潤的玲瓏腳趾。

“你知道的。”

“不知道……”krystal抿唇，看著腳趾上大拇指和食指來回搓動。

“你有沒有想我？”

krystal咬著嘴唇，俏臉漾著笑意，聲音很低：“嗯。”

秦明掛著笑容：“你說什麼？”

“什麼也沒說。”krystal輕啐。

“哎，算了，聽不到我今晚就抱著遺憾睡覺吧。晚上肯定睡不著，然後明天也沒法好好工作，然後工作出了重大問題，這一次問題影響了我一生，我變成了一個什麼用都沒有的人……”

“好啦好啦，真受不了你。”krystal傲嬌表示受不了，“人家說就是了。”

“唔！”秦明傾耳。

krystal嘴唇動了動，心跳得快起來，猶豫好久才低聲：“我，我想你了。”

“我沒聽見。”

“呀！討厭鬼，我管你，聽不見算了。”krystal直接掛了電話，哼，討厭的傢伙。

秦明帶著笑意，入眠，一夜無話。

……

程瀟好不容易才迎來一天的休息，練習生的生活很苦，雖然也有課餘時間，可那樣的時間太短，根本不足以讓她到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