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小秋，能聽到我說話嗎？”

“您好，指揮官先生，可以的。只要儀器還帶在您的身上，隨時隨地我都可以同您聯絡的。”

小秋一身白色連衣裙出現在葉飛面前微笑著打著招呼。

“你經歷過戰爭嗎？”葉飛抬頭望著天花板喃喃的問著。

小秋歪頭想了一下，道：“沒有，強大的電子風暴摧毀了所有的電子生命，那些前輩們都死了，我是在那場電子風暴之後誕生的新生命，所以我沒有經歷過戰爭，我有的只是資料庫中的戰爭的記錄而己。”

“哦，那我想問你，我，我現在下不了手了。”葉飛看著雙手，葉飛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屠夫，心中不由的開始擔心起來，如果再這樣子殺下去，葉飛不敢保證自己還不能能存在理智。

“下不了手？”小秋終歸是電腦，無法理解不完全的語句。

“哦，我望了你不過是電子生命了。”葉飛歉意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又是一名鬼戰首先衝了進來。

葉飛無奈的再次選擇了躲避，但是這次不過只是平移了十幾米，力量己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小秋也隨著葉飛轉移過來，有些疑惑的看著葉飛，道：“指揮官先生，您和那些人好像是敵人，對於威脅到您的敵人，您為什麼不下手殺了他們呢？為什麼選擇逃跑呢？”

葉飛聳著肩無奈，道：“這就是問題，我下不了手，我感覺自己快要成了血腥的劊子手了，我沒有辦法看著自己不斷的殺人。”

小秋沉思了一下，似乎搜尋著什麼，最後，道：“指揮官先生，您的問題在資料庫中有記載，這種情況存在於戰場的新兵身上，他們在面對敵人的攻擊時生出膽怯之心，不敢殺人，最後只能被殺。”

“只能被殺？”葉飛嘴中嘟囔著。

小秋點點頭，鄭重道：“不錯，是被殺。對於這種情況資料庫中有一條總結，您要聽嗎？”

“說吧。”

“在戰場上，如果不想被殺，那麼就去殺人吧。”小秋鄭重的說著。

“不想被殺，就去殺人。”葉飛不斷的重複著。

似乎是不想讓葉飛有多餘的時間考慮，葉飛正咀嚼著話中的意思，鬼戰再一次衝了進來，和很多次一樣，所有衝向葉飛的戰士都是喊著口號，然後揮舞著戰斧衝上。

哧啦，戰斧劈碎了窗戶，碎開的牆壁，直直的壁開一條條的口子。

本就是在百餘米的高樓上，大量的凜冽強風隨著破口灌了進來，那讓人窒息更可能會讓人致人於死亡的的空氣也緊隨著灌了進來。

葉飛皺著眉頭再次使用瞬移，從病房內移動到了走廊上。

走廊上，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一排排閃亮的戰斧在燈光下竄動著。

小秋緊隨其後，道：“指揮官先生，您理解了嗎？”

“殺人或被殺。小秋，如果我不想殺人也不想被殺呢？”葉飛覺得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如果是在殺人和被殺之間有另一條路的話，那麼為什麼不可能逃避呢？

“噢，那似乎是不可能的，戰場是殘酷的，我的資料庫中有近代世界所有戰爭的詳細資料，影像或者照片文獻。它們都在表示，如果只是一味逃避，最終您還是無法逃離被殺的命運，如果要想下去只有反抗。”

“可是……”葉飛再一次的瞬移，因為己經有六七名鬼戰己到了近前。

依舊不想殺人的葉飛不得不再次閃開，這一次機乎沒有閃動多長距離，只不過是稍微向後移動了六米的距離。

這幾米的距離在葉飛看來跟本沒有移動，就如小秋所說的，一味逃避，最終還是無法逃離被殺的命運。

葉飛也知道自己的精力在消耗殆盡，如果繼續下去真的只有被殺一條路。

“那麼如果要活下來我選擇殺人。”葉飛無奈的說著，做出決定後雙目爆出兩道森冷的光芒，眼神變得異常堅定。

近前的鬼戰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對於葉飛的變化完全不予理睬，只是繼續大聲高呼著口號衝了上來。

砰……堅定信念後葉飛閃電般的拳頭將一名最近的鬼戰打飛，冷然道：“如果我要活著，你們也只有死這一條路。”

葉飛突然兩臂猛然張開，雙拳重重的擊在一起。

轟……整棟大廈發出劇烈的顫抖，整個樓層好似被颶風颳過一般，凜冽的龍捲風一瞬間憑地騰起，好似催命的音符所過之處只留下成片的殘肢斷臂，或是扭曲，或是支離破碎，整個樓層短短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