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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般粘著滿身的灰塵凶神惡煞地向南宮或狂捲過來!

對南宮或來說對付這樣的狙殺者與對付那些蛇群比較這簡直是輕鬆得很!

他那驚世駭俗的劍法終於不用去對付一些無知的蛇了。

一聲清嘯南宮或已凌空穿掠對準其中一個手舞雙斧的狙殺者疾撲而上當那個使雙斧的大漢怒吼著揮擋的一瞬間他撲掠的身形突然硬生生的折回!

這是一種完全違反了力道慣性的折回寒光流燦處一個手持雙槍的漢子已慘叫一聲摔了出去在摔飛出去的線路上拖了一地的鮮血!

他的小腹已被劃出一尺多長的大口子!

一條“七節鋼鞭”嘯聲尖銳惡狠狠地扎向南宮或南宮或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然後他的“后羿劍”便已準確無誤地驟然在鞭尖上一搭一撩一股奇異的力道立即使鋼鞭失去了它原先所指之向竟如一條已了瘋的毒蛇一般疾然反轉尖銳的鞭頭便深深地扎進了他自己的胸膛之中強大的反控之力竟使他跌出一丈之遠。

他便如此死於自己的鞭下了。

狂吼著兩個身材枯瘦如竹竿之人拼命地衝了上來一個用流星錘一個使兩把短劍潑風飄雪般捲了過來南宮或身形急忙一旋轉隨著這種陀螺般的飛轉動他的四周便如飛旋起了一圈光環!

那兩個人便已分成四塊!

鮮血如熱雨般在半空中飄灑下來淋了南宮或一頭一臉!

一根手臂般粗大的玄鐵棍便在此時挾著“呼呼”之風聲奮力砸向南宮或劍芒乍收的一剎那間所露出的一絲空隙那兒便是南宮或的胯骨如果捱上一棍南宮或立刻就會被擊垮!

南宮或背對著那根玄鐵棍他一擰身連人帶劍幻為一道驚天之飛虹彈掠到五步之外!

玄鐵棍便已走了個空!

而南宮或已逼近一個正待向他衝來的黃臉漢子因為南宮或去勢太快所以在黃臉漢子看來他似乎是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不由一怔然後手中一對鐵鉤瘋狂揮出企圖將南宮或身上的肉勾下來一塊。

但他的鉤子卻招招走空似乎站在他前面的並不是一個實體而是一個如空氣一般幻虛的人驚愕之中他的臉突然扭曲瞭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南宮或的劍已在眨眼間從他的身體內進出十三次直到南宮或的劍在他體內第十三次拔出來的時候他才感到了疼痛!

玄鐵棍走空之後堪堪再度舉起執棍之人便已驚愕欲絕地現南宮或已站在他的棍端上!

驚恐之中他不知自己是該向後抽棍好還是將鐵棍掄起來好這種猶豫對他來說是一種致命的猶豫便在這一瞬間南宮或的身軀已疾然沿棍下滑他的“后羿劍”便從那人的胸中直插而入!

使雙斧的人覺得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因為無論如何南宮或的劍一定會在那人的位內作短暫的停留於是他便已貼地滾進雙斧隨著身體的滾進而翻飛起波光似的寒光。

遺憾的是他又撲了個空他的雙斧狠狠地砍進了一雙腿當中他甚至聽到了斧刃與骨頭相撞擊所出的“咔嚓”之聲他已斷定南宮或的雙腿已廢了接下來的事應該是南宮或的雙腿支援不住他的身體於是便要倒下。

是倒下了不過倒下的不是南宮或而是他自己他的雙腿還是好好地存在著但這並不等於他一定能站得穩他的頸部已有了一道紅色的印口然後紅印又成了紅色的“項圈”最後便什麼也不是了洶湧而出的血破壞了這種抽象的項圈。

他倒下時才明白自己所砍中的腿只不過是使玄鐵棍的同伴之腿而已可憐他已死了還得接受別人如此兇殘的一擊。

狙擊手只剩下一人了。

那是一個枯瘦的中年漢子他的顴骨特別的高眼睛卻小眉毛也淡嘴唇也很薄頭稀稀疏疏又黃得不行像冬天裡的草叢一樣讓人一看便會覺得他是一個悲劇性人物。

現在他真的成了一個悲劇性人物他的臉已由蒼白變為淡綠色一雙眼睛因為過度的恐懼倒也睜得有點大了。

他絕望地站在那兒手中的軟鞭會在地上那模樣哪有一點江湖中人的英武之氣純粹像是一個窮苦的牧羊人。

他知道戰是無可再戰了他根本不是南宮或的對手。

那麼他為何不逃走?在南宮或還沒有殺了他最後一個同伴的時候逃走?

南宮或冷冷地道:“是要我動手還是自己動手了結自己?”

那人猛地一震往後退了一步顫聲道:“你……你休想讓我……屈服……鹿死誰手尚……尚未可知!”

這本是一句頗具豪氣的話但在他口中說出來便是嚴重的氣質不足了哪裡有一絲豪壯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