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局指著自己那一張‘大臉’:“就是被這個人打的,毆打公務員,這簡直對我們整個金洲官場一種挑釁。”
“真的啊?”二把手兩隻眼睛瞪很多啊,看著馬局,“可是,安子一直在我和我下象棋啊,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證。”
馬局一下就沒話說了。
“領導,你好。”我走了過去,很像那麼一回事的說道,“我和二把手真的在這裡下象棋,沒出過這個大門一下,真的,騙你是小狗。”
馬局咬牙的看著我,因為當時那個人是易容的,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後面一些人來提取什麼指紋的時候,一點指紋都沒有,這一點讓馬局很奇怪,那個人明明摸了麻將的,為什麼麻將沒有指紋呢?
這一點不僅馬局想不通,那些鑑證科的人也是不懂。但,即使是這樣,馬局還是第一直覺覺得安子就是那個易容的人。
媽蛋的,要不是有二把手在這裡,一定要把安子抓回去,等著吧,如果二把手走了,直接來抓人。
“回去,回去。”馬局轉頭對著那些警察說道,“領導,我先走了。”
“要不,你也跟著我下下棋。”我對著馬局邀請說道。
下你妹的你大爺啊。馬局在心裡怒罵,下棋?老子有那個閒情嗎?
“不了,安子,我們改天見。”馬局帶著人又離開。
“對了,對了。”我想起了什麼叫馬局。
馬局回頭看著我。
“這個,你們把我家大門都撞開了,不好吧,總得賠錢吧,雖然你們是公家的人,你說呢?”我親熱的說道。
“沒問題,我賠。”馬局陰笑的說道。
馬局帶著警察出了別墅。
“給我留下十個人,二十四小時的留在這裡監視安子,我就不行他不露出馬腳。”馬局緩緩的說道,“我要是沒估計錯誤的話,領導會馬上走的,等他走後,你們就告訴我,我親自帶人來抓他。”
“是,領導。”
下屬敬禮說道。
馬局上了警車。
在警車的時候,馬局給一把手的電話,說了下這邊的情況。
“你沒有和二把手正面衝突吧?”任菱湖說道。
“沒有,沒有。”馬局說道,“我一見到二把手,我就知道安子早就佈置好一切,強行帶他回來,只能是得罪二把手,二把手在這裡紮根這麼多年了,有很多部下。”
“你這樣想就最好了,很好。”任菱湖說道,“不過,你真的肯定那個人是安子?”
“是安子無疑。”馬局說道,回憶了下安子在會所對自己拳打腳踢的樣子,一字字的說道,“他化成灰,我也知道,只有他,才公然這麼囂張跋扈的。”
“那你有證據嗎?我要的是證據?”任菱湖馬上說道。
馬局一下就沉默下來了,;“領導,因為他是易容的,而且沒留下證據,所以。”
“所以那都是你自己扯淡的。”任菱湖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沒證據,你抓人了也沒用,即使沒有二把手在幫忙,你這樣做,也治不了安子的。”
“領導,這不一定啊,沒有二把手就好辦多了。”馬局說道,“我直接抓人回來,即使鬧上 網路什麼的,我也沒什麼怕的,我才不在乎那些屁民,再說了,這不是有你領導幫我坐鎮嗎?”
“你知道就好,我們不在乎網民,但我們在乎和我們一個官場的人。”任菱湖說道,“現在二把手插手進來的,這就表示,他不是我們這一邊的,這個人,我老早看不順眼了,就是一直弄不走他,你找到他有什麼把柄嗎?”
“領導,我叫人查了下,二把手沒什麼把柄,經濟也很寬裕,任職這麼多年屁股也乾淨,生活也是正派的。”
“哼,越是這樣,越是要查清楚,我不相信他這麼多年了,一點錢都不貪。”任菱湖說道。
“是的,是的,我會接著調查的,會監控好他所有家人和朋友。”
“這就好。”任菱湖說道,“就這樣了,你好好想著找出安子的證據。”
馬局和領導掛了電話之後,又給燕平打電話,問他在哪裡?燕平說在家。馬局說,如果我抓住了安子,你不管用什麼辦法就要指著他就是打我們的人。燕平說,領導,不用說,就算是打斷我的一條腿,我都會說那個人是安子的。
燕平心裡鬱悶得不行啊,聽領導的語氣,那就是今晚上沒戲了,麻痺的,馬局,你帶著這麼多人去幹嗎?去吃屎了,連一個人都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