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宮闈的雕花窗欞灑下,蘇瑤身著一襲淡紫色宮裝,裙襬搖曳,儀態萬千地走向太后的宮殿。她的心中雖有幾分忐忑,但更多的是堅定。蘇瑤深知,後宮之事複雜多變,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但為了皇室的安寧,她不得不勇敢面對。
來到太后宮中,蘇瑤恭敬地行禮道:“臣妾給太后請安,太后萬福金安。”
太后微微抬眸,看見蘇瑤來了,臉上露出一絲和藹的笑容,說道:“寧貴妃好久不見了。最近身子看起來越發消瘦。”
蘇瑤輕輕一笑,回應道:“勞太后掛念,臣妾近日協理六宮,事務繁多,許是有些勞累了。”
太后微微點頭,目光落在蘇瑤身上,滿是關切:“你既要照顧皇子、公主,又要協理六宮,著實辛苦。如今這般消瘦,可要好好調養身子。”
蘇瑤心中一暖,感激地說道:“多謝太后關懷,臣妾定會保重身體。”
太后拉過蘇瑤的手,輕輕拍了拍,問道:“皇子和公主最近還好嗎?”
蘇瑤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容,說道:“回太后,臣妾將皇子和公主都照顧得很好。他們活潑可愛,聰慧伶俐,讓臣妾甚是欣慰。”
太后露出滿意的神色,說道:“甚好。你身為貴妃,盡心盡力照顧皇室血脈,實乃後宮之典範。”
蘇瑤謙遜地低下頭:“臣妾不敢當,這都是臣妾分內之事。”
太后看著蘇瑤,眼中閃過一絲感慨:“哀家頭上的這個簪子,今日就送給你吧。”說著,太后拔下頭上的鳳釵,遞給蘇瑤。
蘇瑤一驚,連忙跪下,推辭道:“太后,這簪子乃先帝送給您的定情信物,臣妾萬萬不敢收。”
太后微微一笑,說道:“起來吧,哀家既然給你,你就收下。你為後宮之事操勞,這簪子就當是哀家對你的賞賜。”
蘇瑤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接過了鳳釵,感激涕零道:“臣妾謝太后隆恩。”
太后讓蘇瑤免禮,隨後問道:“寧貴妃今日來哀家此處,定是有什麼事吧?”
蘇瑤微微垂首,神色凝重地說道:“回太后,臣妾協理六宮,有許多事無法做主。今日前來,是想向太后稟報一件後宮之事。”
太后微微挑眉,示意蘇瑤繼續說下去。
蘇瑤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德妃與姜婉之間有些矛盾。德妃懷有身孕,卻仍爭寵不休。而姜婉每次失寵,皇上都會被德妃支走,心中難免生有怨氣。如今後宮之中,皇后也不怎麼處理此事,臣妾擔憂長此以往,會影響後宮安寧,甚至對皇室血脈不利。所以,臣妾懇請太后出面管一管,以正宮闈。”
太后聽後,微微皺眉,說道:“這不過就是後宮裡婦人爭風吃醋罷了。”
蘇瑤急忙說道:“太后,雖說是爭風吃醋,但德妃懷有身孕,這般行為實在不妥。她一邊懷有身孕,一邊又要去爭寵,難免招人記恨,與她腹中的胎兒不利。臣妾想著,為了大周的皇室昌盛,不得不請太后做主。”
太后沉默片刻,嘆了口氣,說道:“哎,哀家現在身子也是大不如前。不過,既然你覺得此事需要處理,那哀家就聽聽你的想法。”
蘇瑤心中一喜,連忙說道:“臣妾覺得,應該要遏制這股風氣。德妃既然懷有身孕,就應該讓她好好在宮裡待著,非詔不得出門。這樣既可以讓她安心養胎,也能避免她繼續爭寵,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太后微微頷首,讚賞道:“寧貴妃確實所言極是。那就傳哀家旨意,德妃安心在宮裡養胎,非召不得出宮門,直到誕下皇嗣為止。”
蘇瑤聽到太后的決策,很是滿意,再次跪下謝恩:“臣妾代德妃謝太后恩典,太后聖明。”
太后擺擺手,說道:“起來吧。你身為貴妃,要繼續盡心盡力協理六宮,確保後宮安寧。”
蘇瑤恭敬地應道:“臣妾謹遵太后教誨。”
與太后寒暄幾句後,蘇瑤便告退離開。然而,她心中清楚,此事並不會就此平息。
德妃得知自己被禁足的訊息後,氣得渾身發抖。她在自己的宮殿裡來回踱步,心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哼,寧貴妃竟敢在太后面前告我的狀,讓我被禁足。我絕不會善罷甘休!”德妃咬牙切齒地說道。
德妃的貼身宮女翠兒連忙勸慰道:“娘娘息怒,如今太后已經下了旨意,咱們還是暫且忍耐,等誕下皇嗣後,再找機會報仇。”
德妃狠狠地瞪了翠兒一眼,說道:“忍耐?我如何忍耐?我被禁足在這宮殿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