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是眾女花了心,越得不到越覺珍貴,越想得到。但若不存在這種矛盾,也就不再具備這種魅力。
一個人只要有了不俗的實力。就肯定有了不俗的魅力。否則便只是個空架子,只是第一印象較好,面對普通人比較佔便宜。
實力這東西,比內力還無影,還不可捉摸。女人最容易證明男人的魅力,亦能從側面來證明男人的實力。這很容易解釋,假若辛雙清的實力更高,眼前這類關係還會不會發生?
不言而喻。
假若辛雙清只用一根小指頭就能打得他找不著北
答案是什麼。還用得著想嗎!但實力畢竟不等於魅力,比辛雙清實力更高的男人絕不只他一個。例如當年的左子穆,現在的卓不凡。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傾心,既不能單憑實力。
也絕不能單憑魅力!
否則將來一旦遇上那些實力、魅力更高的男人,豈不是要理所當然地戴綠帽!
戴個沒完沒了,人人爭那第一。男方自然要阻止,也要有實力阻止爭那第一。
男人自己卻要爭武功第一。
其實也就是在爭綠帽第一。
真要那樣,就亂了套了
活在那樣的社會下,女人還不如死了乾淨。
好男人不該只顧自己,對女人最好的幫助和考驗,要更快更強地提升女人的實力和魅力。但又不能放鬆提升自身的實力和魅力。最終如何,好壞如何,都只能說是緣份天註定。
對女人的考驗,在沒說破之前,秦朝從不直接說出口。
只因龔婉曾用先父設下的連環考驗來挑選夫君,才會那麼地敏感,才會那麼快識破,並從中挑出一部分公之於眾。
龔婉知道,考驗只是表面,真正的關鍵是為什麼而設下考驗。
首先,自己為什麼而設下考驗?
說實話,自己都還不是很清楚。更別說先父的真正想法,以及秦朝的真正想法。雖然不是不能猜到一些,但就怕差之毫釐,繆以千里。猜是能猜,卻不能把它當真,也就用不上。
直到見到辛雙清的異常表現,心中某一扇門好像開啟了一絲,隱隱明白了一些什麼,似乎是關鍵。
聽到小柳說什麼‘半緣修道半緣君’,心中好像開啟了一扇門。這才發現,辛雙清四十來年守身如玉,恐怕大半是源自對道的執著。而那‘仙人舞劍’,其實只是塊假敲門磚而已。
道是什麼?
不好說。
要是自己可以用幾句話就說清,讓自己得道,助別人得道,那自己至少可以穿越洪荒世界,和那道祖鴻鈞比肩。
‘道不同,不相為謀’,卻很好說。
龔婉心想:“大師兄的考驗是隨人自選,包含了很大的期望和擔心。期望咱們能成為同道中人,擔心將來會更道不同不相為謀。到時就算還能真心真意呆在一塊,彼此都沒什麼共同語言”
那種景象,想想都覺得可怕。
又想:“本來這夫君是爹在天之靈,幫我選下,怎麼都不能改。但現在連爹爹都變成了伯父,我還有什麼理由不變?”想到這兒,腦中一片混亂。
忽然,聽見二樓傳來阿朱、阿紫跟客人吵架的聲音,心中一愁一喜,暗歎:“這兩個搗蛋鬼,片刻都安靜不下,還不如讓她們到別的地方瞎鬧。幸好我的功力又有增長,這耳力果然跟著越來越靈敏了。”
教坊司原本很喜歡欺負犯人的,卻也是像龔婉一樣希望她倆到別的地方瞎鬧。這次終於成功送走她們,忍不住心中歡喜,半明半暗地慶祝了整整三天,那還是因為怕惹得皇上不高興,表面停止了,暗中不知還要高興多久呢!
特別是那太監總管。
“操操、操、操、操小祖宗終於走了!高興死了!”
“小六子,快去,將那新來的”
比起當初在教坊司,姐妹倆已是相當剋制,只是舊習難改。
至少在短時間內是這樣,想改也改不了。但那時候是破罐子破摔,要段家為他們的假仁假義付出代價,現在卻是前途一片光明。
情況很不一樣了。
只那些大罵段家假仁假義的話,就已讓教坊司上上下下的官員都膽顫心驚,從此終日不得安寧。更難理解皇上的寬容從何而來,各種猜測蜂擁而出。
那天,六女一起服侍秦朝,怨言最大的是阿朱、阿紫。說只要有他一成功力,就能輕易賺到萬貫家財,而他卻還要靠自己的女人來養家餬口,什麼價值萬金的珠寶首飾都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