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在哪裡,是他的那個親戚,是那個人,所有的人都是看在那個人的面子上,都是因為那個人所以他才能夠順順利利的走到今天。
在朝會上,原來那些人贊同自己去,那些人讓自己找殺手工會的人一起去,原來,只是為了將那個人一起帶過去。
海德鑫陡然間覺得茫然無比,他靜靜的站起來,眼神顯露出極端的哀傷慢慢的朝著外面走去,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剛離開不久財政大臣已經很清醒的站起來。
“這個小子應該會抓住這次的機會的吧。”
財政大臣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他的身邊陡然間出現幾個人,其中有些是朝會上的大臣,也有些則是眉宇間帶著桀驁的傭兵和高手。
海德鑫的府邸距離皇宮實際上並不遠,而財政大臣拉著海德鑫去喝酒的酒館便在皇宮和海德鑫府邸的中間,所以,海德鑫只走了一會兒便到了家。
海德鑫的府邸之內,海德鑫好似傻子一般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在其內,他的夫人正在悠閒的做著帝都貴婦經常玩的畫眉遊戲。
海德鑫的夫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個極為持家的女人,而且,極為聰明,看到海德鑫苦澀著臉他的夫人立刻猜到海德鑫定然是在外面碰上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
聰明的女人沒有立刻詢問海德鑫遇上了什麼事情,而是立刻放下手上的遊戲起身為海德鑫倒了一杯茶。
茶煙渺渺,海德鑫的夫人便坐在海德鑫的身邊,雙手輕柔的為海德鑫按摩著肩膀。
“是在朝上遇見了什麼事情?”
海德鑫全身放鬆的時候他夫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這時候,海德鑫的身心已經沉浸在全然的放鬆狀態,所以對這問題也沒有開始時候的牴觸,在聽到自己夫人的問話的時候海德鑫淡淡的應答了一聲。
“什麼事情讓夫君這樣的煩惱。”
海德鑫夫人的聲音更加溫柔的響起,那種溫柔讓人一聽就知道是一個想為夫君分擔的女人。
“帝國想要派遣我去海蘭城招安那裡的城主,這段時間海蘭城的城主已經打垮帝國好幾支軍隊,整個第二十六行省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軍團還能夠給海蘭城帶去丁點的威脅。”
海德鑫淡淡的將朝會上的事情說出來,說不害怕去海蘭城實際上是虛假的,在自己夫人面前海德鑫也不掩飾自己的恐懼,一個殺掉數十萬士兵的殺神城市,誰要是還想著去的話肯定是腦子不正常。
“讓叔父和你一起去吧,或者說,讓叔父和你一去去趟殺手工會,讓殺手工會派遣一些人保護你。”
海德鑫的夫人畢竟是個小家碧玉式的女人,在聽到海德鑫煩惱的事情之後她的腦海內第一個反應便是幫助海德鑫走到今天的那個神通廣大的叔父。
叔父,這兩個字讓本已經全身放鬆的海德鑫猛然間張開眼睛,他憤憤的起身走出屋子。
海德鑫的夫人愕然的看著海德鑫走出屋子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和懊悔,她知道自己剛才說錯了話,看著海德鑫的樣子她立刻明白自己的丈夫這是在鬧脾氣。
女人只是女人,海德鑫的夫人終究沒有能夠及時的將海德鑫的心理改變過來,當天晚上海德鑫住在了府邸之內的侍妾那邊,第二天一早海德鑫便收拾完好離開了自己的府邸。
朝會之上,海德鑫靜靜的給皇帝磕頭,然後,帶著皇帝賜予的招安物件和一小隊精銳的騎士離開了皇宮。
海蘭城,顧子林安靜的坐在那裡,他的身邊高英同樣安靜的坐在那裡,這些時日高英已經學會和顧子林一樣保持冷靜。
“你猜猜看皇帝會派什麼人來,再猜猜看蘭王公的兒子會不會就那樣輕易的放棄報仇。”
顧子林坐在那裡,他的眼睛緊閉著,飄逸的長髮垂下將其遮住,他穿著一身灰白色的衣衫,看起來無比的神秘,灰色和白色本是相對的兩種顏色,而穿在他的身上卻極為搭調。
“皇帝派遣的人一定很會說話,而且,背後還一定有不小的力量,威懾,還有好處,不外這兩樣。”
高英的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不屑,這些時日他受顧子林的影響極大,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句若是再讓高英和顧子林相處一陣子他那終於第一帝國的心一定會消失。
“你說的很對,威懾,還有好處,帝國肯定只有這兩樣東西,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應該怎麼辦。”
顧子林起身,飄逸的長髮和袍子緩緩的晃動著,看起來極為虛無和飄渺,他經過高英的身邊,伸手輕輕拍拍高英的肩膀。
“海蘭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