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兩個意向客戶,讓我們提早準備搬家,以免到時措手不及。”
“那怎麼又不用搬了?他又變主意了?”我奇怪的問。
“他沒變主意,我當場就拍板把這套房子買下了,昨天過完的戶,下週拿房產證。”
“蝦米?”我被她的高效率驚得目瞪口呆,一把摟住她:“怎麼回事?你說什麼?”
“哎呀,討厭,大驚小怪的不就買套房子嗎?本姑娘以後免你房租就是了。”周琳琳一副這等小事不值一哂的樣子。
“你哪來的錢?”我故作驚訝的問。廢話,當然是她賣家裡房子的錢了。
“我媽留給我的。”周琳琳低聲撒謊說。
“你還剩多少錢啊?”
“應該還有不少吧。”周琳琳笑了。
我摸著她光滑的後背,憂鬱的想:“這下好了,徹底淪為吃軟飯的小白臉了。”
第二天周琳琳拉著因為淪為吃軟飯的而意志消沉的我,去銀座家居廣場挑了一套她早就掛念的黑色胡桃木小餐桌,交錢後商家說次日一定送到。
回去的公交車上,她頗有點小興奮的規劃著下午還要去買套什麼樣的餐具,什麼顏色的床單,saga什麼樣式的新窩,對了餐桌是不是應該配個桌布?還聲稱我那個古董電視機她早就看著不順眼了,扔掉扔掉買臺今年剛出的那種大平板……
我一邊聽著暴發戶的演講,一邊無語的揉著太陽穴:腦仁疼。暗自嘀咕大小姐你是要佈置新房怎地,呃,難道她想把我金屋藏嬌我驚出一身冷汗,感覺腦仁更疼了。我痛苦的轉頭看著她,卻從她眼神裡清楚的看到了對於未來的憧憬,心底不禁有一種淡淡的心疼。
中午去洪樓教堂附近的一家路邊攤吃飯,還沒走到,趙成勇打電話來,說有事要我們倆給出出主意,問我們在哪。我說在洪家樓的那個老米線店,趙成勇說他們10分鐘內到。
我和周琳琳先去要了兩人份,老闆娘把熱氣騰騰的辣醬濃湯米線連同剛出爐的烤牌端上來,笑著說:“好久沒來了啊?還帶著女朋友?”
“是啊是啊。”我傻樂著說。
“你經常來啊?”周琳琳拿著撒著密密麻麻芝麻的烤牌咬了一口,酥脆的口感讓她讚了一聲,說:“家鄉的味道啊。”
“嗯,我大學四年經常過來,你嚐嚐老闆娘調的米線辣醬湯,絕對比任何一個大店做得好。”
“嗯。”周琳琳一邊喊辣一邊極其過癮的從紅亮的濃湯中撈出滑嫩香糯的米線,吸著冷氣說:“明天要是臉上起痘痘我跟你沒完啊!”
我呵呵一笑,轉身又點了兩個烤牌。
這時聽老闆娘在一邊歡快的招呼說:“喲,這不那誰嗎?”我轉過頭,果然趙成勇正眉開眼笑的和老闆娘打招呼,鄭媛媛在他身後,東張西望。
☆、小姨
“快來,媛媛,這米線超讚的!”周琳琳招手。
“你怎麼叫我媳婦這麼親熱?”趙成勇一邊坐下一邊帶點醋勁的說。
“你知道什麼叫閨蜜嗎?” 周琳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也帶吃女朋友來啦?你說你兩個窮學生,怎麼都找這麼漂亮的物件啊?” 老闆娘熱情的走過來敘了下舊。
“哈哈,實力,一切都來自實力啊!”趙成勇抓著後腦勺,咧著嘴笑著說,鄭媛媛怒不可遏的踢了他一腳。
老闆娘問:“今天吃點什麼”
“兩碗米線要辣的,4個烤牌。”趙成勇說。
“知道了,等著。”
“趙成勇?”鄭媛媛斜眼看他。
“啥事?”
“怎麼這老闆娘見到你一副很興奮的樣子?你女人緣歷來都很不錯啊?”
“天大的冤枉,我可是潔身自愛,從不主動招蜂引蝶的!”趙成勇無辜的話語引得我和周琳琳一陣劇烈咳嗽,周琳琳連忙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大口,要死了要死了。看著鄭媛媛面色不善,趙成勇弱弱的補充了一句:“在和你好了以後。”
等他倆的飯上來,我問他:“你有什麼事要商量?”
“大事,鄭媛媛把我們的事情和她家裡說了,結果她爸堅決不同意。”趙成勇難得憂愁低落的說。
“他不同意他的,關我們什麼事啊?”鄭媛媛嗤之以鼻。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這是什麼態度?正常女的不說柔腸寸斷,也得哭哭啼啼吧?”趙成勇抓狂的說。
“媛媛你爸為什麼反對啊?”周琳琳問。
“他先問了問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