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錯的。” 我毫不客氣的給他頂回去。
千手諦聽嘿嘿笑了兩聲,“你也想學嗎?”
我一把抓住他, “您肯教?”
“不、不,這是門嚴肅的手藝和技巧,你還是別學了。”
“您說你要教我的!!教我!!!否則我就到處說你是老騙子!就像那個逮著誰就說你是老色鬼的哪個什麼……什麼仙子來著?”
“這個真的很難的!你以為面具那麼好弄到嗎?給了你我不就沒了?”
原來是為了這個……老財迷……
“聽說您和光照大師很熟?”忍不住開口詢問,面前的人雖然是個古怪的老頭子,但畢竟是老頭子,經驗應該比我豐富。
他從鼻子裡面哼哼,“是的,很熟!”
“那麼……他相信有鬼神嗎?”
“一個和尚如果還不信鬼神的話,他為什麼要去做和尚?”
好象很有道理。
“小梅花不要為了這些東西苦惱!我可是從來都不信的。”
“可是神運算元天星通大人……”我忍不住指出這個問題。
“那裡是我教的?我只不過將我偷來的那些書給了他讓他自己慢慢鑽研而已,如果說我教了他什麼、那麼我教給了他讀書寫字還有頂天立地的男子氣魄以及棉隊質疑和挑釁都能夠從容面對的心態!”
簡單來說,就是教會他如何狡辯以及在面對追打時可以從容逃跑吧?
我懷疑是這樣。
“人活著很不容易,幹嘛要想東想西給自己我不痛快?隨心便好。”千手諦聽見我不追著向他要面具,送了一口氣,緊緊衣帶,“我去個解個手。”
一個人喝酒,越想越覺得他這話有道理,都穿越過一次了,兩輩子加起來,各有各得活法,各有各的開心處,你說我糾結上輩子活不開下輩子,這算怎麼回事兒事呢?
一瞬間醍醐灌頂!
既然一下子想開了,我便清清爽爽的回去睡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銀子和新的帳本都在等待著我。
但是事情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
第二天早上起來,千手諦聽和周食全都不見了,那老傢伙還偷了我一罐子蜂蜜梅乾,估計是路上當零食去了。
好吧,您是流浪的俠客、是寂寞的旅人、是不會為了美食停留的傳說中的前輩。
你說好歹在我這裡住了這麼多天,老傢伙也不留個念想給我……還真留了。
還真是不錯的紀念物品。
我做賊似的悄悄將這一小包東西放到了我的命根小寶盒裡,心滿意足的嘆口氣,接下來就是去管謝安懷要銀子了,住了兩個月,一天二十兩。
這錢來的讓我舒心滿意,雖然已經是交往中的情侶關係,但是這筆帳也要算算清楚,要知道我現在手頭上所有的錢幾乎都在流動中,謝安懷給我的那新的幾百兩,我決定穩當當的放起來,手裡有硬通貨,這日子就不發愁。
還沒等我把這筆錢捂熱呢,一個訊息當頭給了我一下。
戎州叛亂。
戎州,大行疆域城裡的雲南地區,民間稱南疆,《行書?兩爨蠻傳》中雲“群蠻種類,多不可記”,六三二年,朝廷置戎州都督府,分三十六州、一百八十個縣。
漢族和個族人聚居,各安各俗,彼此相安無事,不過因為民風彪悍,吐著威脅等多方面因素,經常起衝突,朝廷常年派軍駐紮。
戎州叛亂和我有關係嗎?
當然有,這件事兒和謝安懷有關係,自然和我就有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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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你?” 我忍不住問謝安懷。
謝安懷閒適的摸摸脖子,一點都不焦躁的看著我,“你那麼著急幹什麼?”
我想翻白眼,你都不急了我急什麼?反正你比我高,天塌下來砸不著我。
“兩大勢力互相鬥爭的結果,公子要去戎州,表面說是公務,誰知道背地裡有什麼。”安豐愁問的道。
“為什麼叛亂?”我忍不住問東方堂主。
他正拿了一顆果子剝皮,本來有些發福的身材最近倒是消減了不少,估計事務繁忙。
嘆口氣,東方堂主看著果子道,“那地方多外族,和中原人混居,因為各族風氣不同,所以很難管理,加上吐蕃一直在虎視耽耽,不時挑起爭端,所以經常會有小範圍的叛亂。”
“你是去平叛的?還是作為中央使者去地方慰問的?”我給他出選擇題。
“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