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心通的本事,而是一種明悟,一種玄妙的預兆。
許易小心地把握這種預兆,不消片刻,便又有了新的理解。
這種預兆,若說是玄學上的預測術,並不為過。
他似能冥冥中感知一絲天意,若此刻,讓他在鬧市區,擺攤測字,凡夫俗子前來,他真有把握十測十準。
而若是有修士前來,這種明悟卻隨著修士的修為的強弱,而不斷衰減。
這種感覺很深刻,卻言談不出。
此刻,他神念覆壓三百餘里,籠罩之人,不下萬計,能產生強烈明悟的,也只有如老蔡一半的凡夫。
這種神念催化的明悟,目下看來,並沒什麼作用。
但這種領悟天心意志的體驗,卻頗為玄妙,許易宛若新得了玩具的孩童,不斷體驗,樂此不疲。
一炷香後,老蔡引著一人近前,不是趙無量,卻是方掌事。
而此點,早在方掌事到來前,許易已透過這種奇特的明悟,提前偵知了。
可惜,這種明悟和預兆,侷限性極大,到了凝液境的修士,這種明悟和預兆,便接近於消弭了。
在老蔡引著方掌事到來前,許易便換回了本來面目。
久別相逢,方掌事竟行大禮參拜。
許易扶起他道,“都是老朋舊友了,何必多禮,看老方你這架勢,在衙門裡待得如魚得水。”
年餘不見,方掌事紅光滿面,竟還生出了些許官威,氣度大非往常。
方掌事道,“吃水不忘掘井人,沒有掌門您的面子,哪有我的今天,掌門之恩,老方銘感五內。”
他藉著許易的光,攀上了韓副司座,一年兩遷,如今雖未混上一身星服,卻也掌握核心衙門的實權,在這霸鄴城中,也是一方字號,豈是當初一個商會的下游掌事可比。
敘罷別情,許易問起了關心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