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選擇放開被自己蹂躪的唇,粉色的唇瓣上一排小巧的齒痕,“怕。”
是怕這初次古怪的感覺,還是怕未知的下一步,或者是害怕伺候不好我?還是怕我嫌棄他身子不夠美?
或許都有吧,看他僵的,都跟木頭似的了。
想起當初,吃他水嫩嫩的豆腐時心中感慨的少年三寶,如今人在身下,我竟也難以自持了。
肌膚的緊繃彈性,身軀的柔軟甜美,神情的無助,都點燃了我內心深處熊熊的火焰。
手指掠過他的腰身,“流星,你知道嗎?其實我看過你的身子,很美。”
他的身體猛的一顫,手指從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忽然改為抱上我的身體,生疏的撫摸著,“我知道。”
“知道?”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內。
“知道。”他慢慢放柔了身體,將最美的所有展示在我的面前,“雪山之顛,小屋中。”
他微笑著閉上眼,沁出兩滴淚水,沾溼了睫毛,“如果那個人不是你,我就是被神血沸騰燃燒而死,也不會讓人碰的。”
“如果那個人不是你,就是燒死了我也不會碰的。”手指,早已遊移到了某處,“你可知我忍的有多慘?”
“那今夜……”他舒展了眉頭,漾起笑容,“一併還了吧。”
少年的稚嫩,有一種蹂躪的快意。
少年的生澀,有一種在白紙上飛書的酣暢。
少年的柔韌,有一種聽之任之的委婉。
少年的低吟,激盪起一種征服天下後的豪放。
他不是不懂隱藏,而是不對我隱藏。
他不是不會算計,只是獨獨對我坦然。
他不是不明白奸詐,卻將所有的信任給了我。
朝堂上的南宮舞星,是群臣眼中難以纏鬥的帝王之尊,床榻間的流星,是我身下需索無度的少年郎。
他用他的雙手,領略了一直想碰卻不敢碰的肌膚。
他用他的唇,點燃了他心中多年愛人的火焰。
他用他的青澀,讓我交予他最想要,我最重要的一生誓言。
明黃色的床帳,明黃色的寢宮大殿,只有我們交纏的喘息,放肆的翻滾,呢喃聲,親吻聲,彈奏著古老而放浪的故事。
怕太激烈嚇著他,卻被他的生猛嚇著了我。
初嘗雲雨,除卻初始的不安,他開放的讓我驚訝,也讓我驚喜,這就是他說過的,坦誠。
無論在什麼地方,他是怎麼想的就怎麼做。
“我和你一樣,都是擁有神族血統的人,你不用擔心我的。”在他的汗水滴上我身體的同時,我聽到了他凌亂的聲音,“我沒有師傅那一身無比的媚術,但是我有把握讓你迷戀上我,把你知道的都交給我,我會是一個好徒弟。”
這偌大的龍床,成了他學習的試驗地,我感受著他帶來的無邊衝勁,只是喘息著,“君命如天,豈能不從?”
殿頂上柔和的珍珠光,撒播著溫柔。
我用自己的身體,感受著他小獸的衝動,迎接著他,亦是溫柔。
“任霓裳接旨……”聲音凌亂不成語,“今,今封你,你為,為安平公主,擇日,擇日與朕,完,完婚……”
“臣領旨。”咬著他的唇,我含糊著聲音,“請恕臣要事在身,不能行跪謝禮了。”
“恕,恕你無罪。”
日頭,偏西。
夜,很長……
手指點上他的胸口,殷紅在我手指中慢慢變淡,消失不見,我噙著笑,拭去他身上的汗水,讓被子攏上兩人的身體。
此刻無言,只是凝望。
凝望他眼中如水波的情,凝望他眼中未褪去的欲,凝望他心底對我濃濃的愛。
“餓嗎?”天色都黑了,竟然是整整一日,倒是我折騰他了。
他滿足的笑容甜美的讓人驚豔,“很飽,你喂的。”
“那也要用膳。”我無奈的低語,“我餓了,行嗎?”
揚起臉,他隨性的扯起一件衣服披上身,慵懶的靠著床頭,“來人,傳膳……”
門外伺人尖細的嗓音中帶著哆嗦,“是,是……“
是的,一夜的時間,足夠餵飽我們的肚子,也足夠我們餵飽彼此。
但是第二日,一向勤政愛民的‘九音’男帝,免朝了。
第三日,日理萬機的皇帝南宮舞星,又免朝了。
第四日,還是免朝。
第五日,這位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