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藍染君有沒有看過往剛升起火的爐子裡澆水的情景?”浦原一手拿刀抵著人家脖子,一邊與他人閒聊。
“恩——看來是沒有看過。”浦原滿意的點點頭,“‘崩玉’會在冬天覺醒,也就是說現在正是它的甦醒期。如果錯過今年,那麼下一次什麼時候會覺醒,連我都說不準。”
“……也就是說,你手上的四楓院晝冬,就是一個錯過覺醒的契機?”
“恩恩恩——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浦原又咋呼了一會,然後忽然沉聲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藍染。當初製造'晝冬'時我就已經考慮到了,你以為一旦出了身體,‘崩玉’和'晝冬'就沒關係了嗎?我可是做了雙保險的——”
“那麼,那個契機又是什麼?”
“就是死亡。”浦原喜助面無表情的說:“如果作為二層封印的'晝冬'突然死亡,‘崩玉’在未覺醒前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當然,影響最深的,就是甦醒期。我剛剛不是說了嘛,就相當於你在一個剛升出火的爐子上澆盆水,一個道理。”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如果這次‘崩玉’的覺醒需要井上織姬,那麼下次真正的覺醒不需要任何媒介……這話你應該明白了吧?”浦原喜助壓了壓帽簷,視線穿過邊緣直視天際。
“多久?”
“恩——大概一百年吧。”
“你想以此為藉口往後拖一百年?不管是今天、明天,一百年,兩百年,甚至是一千年,我想做的,就一定會做到。”
“那麼……你的答案呢?”浦原屏息等待。
“……好。”藍染異常爽快的點頭,“我就等一百年。”
打了個手勢,破面全部回攏,在離開屍魂界之前,藍染回頭笑道,“我們一百年後再見。”
天空中的紅眼少年沒有留戀的走向自己選擇的道路。
天空的裂縫被漸漸撫平,平整的彷彿從未發生過一樣。
“就這麼走了?”浦原好象回不過神一樣依舊盯著天空,“原來他是這種斬釘截鐵的性格啊,真意外——”
“我說,”晝冬指了指依然杵在脖子上的刀,“能不能先把這個移開再說?”
“你好象不太高興啊。”浦原收回刀,“能活下來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