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人都要強,是嗎?”
“沒錯。”
“你憑什麼那麼篤定?你的實力我還是瞭解的——”
“總隊長。”晝冬突然打斷他,“您知道'面具軍團'嗎?”
“面具……難道……”山本老爺子突然瞠圓眼睛,“是那個禁忌之術嗎?”
晝冬點點頭,“破面的'十刃'是虛的死神化,那麼可以與之抗衡的就只有死神的虛化了。”
山本元柳齋重國提手重重一拍,“那是禁忌,靜靈廷是不允許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就算是邪魔歪道又如何?再說我從一開始就已經學會虛化了,所以——”晝冬表情認真的說:“就算最後被逐出靜靈廷,您也要留著命來趕我,您說是嗎!?”
山本老爺子睜大的眼睛漸漸閉上,凝固的空氣窒息著喉嚨,啞的人發不出一點聲響。半晌後,一道聲音彷彿從深處傳來——
“……關於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的。”
晝冬動了動喉嚨,“那麼二番隊——”
山本老爺子手掌一揮,“照舊,一切照舊,在最後的結果出來前,一切按照原計劃實行。”
“是!”晝冬屈膝單膝點地恭敬的垂下頭顱,“謹遵指令。”
“……你幹什麼?”朽木白哉一向平淡如水的臉上出現裂縫,他蹙蹙眉心說:“你到底是吃飯還是看人?”
又吃飯又看人。晝冬嚥下嘴裡的東西說:“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麼算來我們都有好幾十個秋沒見過了,多看幾眼又不會掉肉。”
這話估計非常受用,朽木白哉挑了下眉,“吃完了趕緊回二番隊看看吧,隊長和副隊長缺席了那麼久,全靠三席一個人在頂。”
說到這個晝冬不免沉了臉色,這個真火,這次是不是玩大了……
——'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猛地一凜,‘撲通’一聲肉丸子掉回湯裡。晝冬手忙腳亂的跳起來,一旁的朽木白哉見狀馬上拿起軟布給她擦臉。晝冬抿抿嘴把那些��說畝�魍�睦錈驄吡縮擼�⑾植輝倜巴泛笏��範孕嗄景自賬擔骸敖裉焓歉齪錳炱��頤僑ピ薊嵐傘!�
朽木白哉看了她幾秒,起身付帳後道,“那走吧。”
“恩。”晝冬一步上前拉起他的手掌,晃了幾下,隨即也不顧人家的意願,反手抓下白色的半截手套揣進懷裡。“牽手就牽手,幹嘛還隔一層?”
“你有心事。”
晝冬笑嘻嘻的說:“怎麼可能。我這樣像是有心事的人嗎?”
“……不能告訴我嗎?”朽木白哉清冽的嗓音細細滑過。
晝冬無奈的苦笑,“難怪沒人願意跟你嘮嗑,三兩句就點題,有時候會很無聊的。”
朽木白哉緊了緊手中的力度,晝冬趕忙說:“好好好,我說就是了。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知道自己會死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接下來的日子你會怎麼過?”
“……無聊。”
晝冬呼的跳起來,指著對方的鼻子高喝,“是你讓我說的,我現在說了你又覺得無聊。朽木白哉!你到底什麼意思?”
“不怎麼過,照平常一樣。”
哎?慢了整整一拍,晝冬才想到人家這是在回答她的問題。“唉……我就說吧,跟你聊天根本就談不起來。”
“你是在擔心藍染跟'十刃'嗎?‘崩玉’要到冬天才會覺醒,現在的靜靈廷是安全的。”
晝冬低頭摩挲著對方修長的手指,慢悠悠的說:“如果真這樣倒好了,只是那個井上織姬實在讓我擔心,藍染的決心還是很大的。”
說罷,她突然抓起對方的手按上自己的右眼,“能感覺到嗎?是不是在跳?”放下手,她沮喪的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雖然有點迷信,但對我來說準的詭異非凡。這兩天我一直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人都說倒黴起來喝水都能塞牙縫,那天只是閒來無聊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她的預感再一次發揮出驚人的潛力。
這到底算什麼呢?好的不靈壞的靈?還是……
“……”無言的平視,十步開外站著的人好似逛馬路一樣閒庭信步。
下一秒,空曠的天際傳來警報:“嗒、嗒、嗒……注意!注意!有闖入者,有闖入者——初步判定為'破面'——注意——注意——”
“嘁——都已經進來了才響……”說著,來人轉向晝冬,“我說的沒錯吧,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晝冬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