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本人比照片帥嗎？”

“啊？”

“啊什麼啊，你都見過他這麼多次了，還用看照片解相思？”他揶揄。

她卻迅速紅了臉，結結巴巴，“沒，沒有。”

“行了，這邊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等你慢慢給我初稿。”秦景笙抄起桌上的車鑰匙輕輕往上一拋，而後被拋起的鑰匙穩穩的落在掌心，“走吧，哥哥帶你去見真人。”

噗……

程微曉黑線。

“不用，我沒說要去片場。”說好了不去的，現在去多奇怪。

“我也沒說是你要去，順路而已。”他又上下拋了幾次車鑰匙，“是我找言墨有事，可以了吧？”

“那……”

“停停停，走吧，抓緊的！去完也許我還能讓他請我吃個午飯。”他急不可耐的推著她就走。

程微曉不再掙扎。

好吧，其實她也挺想去的。

*

秦景笙的工作室距離上大不是很遠，程微曉在車上給施芯露發了條微信問清楚具體方位後就心虛的裝死，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一樣忽視施芯露接連的“問候”。

與秦景笙來到上大片場，遠遠的，他們就看到一群姑娘們安安靜靜站在片場的邊緣。

似乎是沒有輪到陸言墨的戲，他被粉絲們圍在中間，低頭一個個給遞來的本子或是照片簽名。

導演還在看監視器裡的袁承歡，施芯露就站在導演的邊上，兩人邊看邊比劃交流。

程微曉想了想，還是沒有選擇上前。

“不過去？”秦景笙低頭撥弄了幾下隨手拿的單反問，“陸言墨就在那邊。”

“不去了，他忙著吧。”

早就知道陸言墨對粉絲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就像現在，明明剛下過雨，天氣陰冷，他卻放棄了暖水袋和熱茶，站在寒風中滿足粉絲們簽名合影的要求。

“也真不容易，這麼冷還要對著鏡頭笑這麼燦爛，你猜嘴巴有沒有抽筋？”

面對秦景笙的幸災樂禍，程微曉忍不住感嘆，陸言墨到底是從哪兒認識的這麼一個損友？

“不然怎麼會有這麼一群迷妹們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她認真的回道。

“包括你？”

“對，可能我這輩子都只會是他的迷妹了吧。”至少六年的時間證明，她對他的熱情不減。

天氣有些冷，程微曉被陰風吹得瑟瑟發抖，卻不肯換個地方躲避寒風。

這是能觀察陸言墨最好、也是最隱蔽的角度。她能看清陸言墨低頭專注的神情，還能看到他對著粉絲們溫和的笑容。

一個個粉絲們拿到簽名激動得交頭接耳，陸言墨合上水筆蓋帽，活動了下已經被風吹得僵硬的手指準備回休息室。

“男神，可以合個影嗎？”

帶著濃濃調侃意味的男聲，他抬頭，正看到朝他晃動單反的秦景笙以及站在秦景笙身後那個嬌小的身影。

陸言墨配合的笑笑，“可以。”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秦景笙轉身推出身後的程微曉，“快去吧，哥哥給你拍照。”

哥哥？

這兩人什麼時候好成這樣了？

程微曉一邊在心裡吐槽著秦景笙，一邊仍不自覺的走向陸言墨。

直到在陸言墨身旁站定，她才小聲解釋：“說找你有事。”

“嗯。”陸言墨低聲應了下，隨即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上次沒有跟你這個小迷妹合影，這次補上。”

即便是隔著厚厚的外套，程微曉彷彿還能感受到肩膀上的溫熱，她控制不住的朝自己的肩膀望去，心突突的跳得飛快。

“微曉，幹嘛呢？自然點，靠近點，來，微笑！”秦景笙透過鏡頭看到彆扭的程微曉簡直恨鐵不成鋼。

多好的機會啊！

真是捉急！

還不等她主動靠近，程微曉就感覺到身旁的陸言墨朝她走近了一小步，淡淡的菸草味又一次在鼻尖蔓延。

她突然間覺得，她似乎並不討厭抽菸的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陸言墨放開她的肩膀，忽然灌入的冷風讓她渾身一激靈，卻也鬆了口氣。

還好拍完了，可是，也這麼快就結束了。

“那你們聊吧，我去找玖玖姐。”

打完招呼就跑路，程微曉怎麼都無法給發燙的耳根降溫。

“終於拍完了？瞧你們抱了這麼久。”施芯露瞟了眼陸言墨，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