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菜!”
姬冰怡應了聲剛起身就被向前擋住:“姬姐,我吃過了!”
姬冰怡一瞪眼,一臉你怎麼還跟我客氣的表情:“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你打電話那陣兒正吃呢!”
姬冰怡這才又坐了回來,向前一屁股坐在續東旁邊,給續東遞了根菸:“續東啊!兄弟給你添麻煩了!”說著站起,拿起酒瓶和三個空杯子,依次給三個杯子倒滿了酒,拿起一杯:“兄弟我就先自罰三杯!”說著一仰脖子,咕咚一聲把那杯酒灌進了肚子。
續東一愣,卻是沒吱聲,向前也沒說話,拿起第二杯又一口氣喝了下去。
續東一見這狀況,有點懵,要知道那一杯子下去就是二兩酒,這三杯要是下了肚,擱著向前那酒量還不得立馬醉倒,是以當向前繼續伸手拿第三杯酒時,續東連忙站起擋住向前:“行了!再喝就暈了!”
姬冰怡卻是壓根兒就沒看向前一眼,只當是向前一個人在那演獨角戲。
向前這時一張臉已經是通紅通紅的,依舊爭著要喝第三杯:“你別攔著啊!我心裡有數,是我那媳婦兒不爭氣,讓你為難了!讓我喝!喝了我心裡踏實!”
續東瞪眼喊了一嗓子:“你鬧夠了沒!”“坐下!有話說話,行不?”說著拿起那杯酒一揚手把酒潑在了地上。
向前撲通一聲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東子啊!難道真的沒辦法了?”
向前這聲“東子”叫得續東心頭一震。
東子是續東的小名,長大後,除了父母親幾乎已經沒有人這麼叫他了。這聲“東子”把續東從這充滿**的現代都市生活拉回到了那天真純真的童年,那個時候,離鸞河南岸還沒有如今高聳入雲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