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笑:“沒事!這屋裡有中央空調,說了幾句話,我還覺得熱呢!”說著便脫下了身上的淡紫色羊絨大衣。
只見呂女士裡邊穿著一件大紅色低胸緊身保暖衣,緊裹的姣好身材,她脖頸下luolou在外雪白的面板細膩而又圓潤,往上是頸上戴著的一條細細的金項鍊,往下是隱約可見的深深的誘人的******初雪臉微紅,心微跳,耳聽小月驚呼:“哎喲喂!呂姐,真是迷死個人啊!,你這是要迷死全世界的男人吧!”
呂女士這一刻雖然面帶笑容,卻是眉頭漸漸蹙起,擰出一個‘愁’字來。
初雪看不見那個‘愁’字,安雨嫣卻已看見,因為這時安雨嫣輕啟唇試探的語氣:“大姐,你這次來不只是來感謝我的吧!”復又拉著呂女士坐下,將那杯水遞到呂女士的手裡,關心地說:“也許,我可以解開你心中的憂愁和煩惱!”
初雪暗自佩服起安雨嫣來,只見呂女士這時低下頭,一臉愁雲,雙手不停地反覆摩挲著手裡的杯子,摩挲了好久,也沉默了好久。
初雪看著心急,張口就想問到底呂女士是怎麼回事,可是再怎麼用力,兩片唇都緊緊地閉著,耳邊適時響起了那個聲音,一副教訓的口吻:“今天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學會觀察,學會傾聽。”
初雪心裡‘額’了一聲,在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初雪立時聽到那聲音嗤笑一聲:“聽話聽音,看人看心!”
這時,呂女士幽怨地嘆了一口氣,有些不安,捎帶一絲不好意思地開口:“安老師,我……我最近遇見了一個人!”
安雨嫣撩眼看了一下呂女士閃爍不安又羞澀興奮眼神,微微一笑:“你的初戀?”
呂女士大吃一驚,猛地一抬頭,帶動著流蘇金耳墜猛烈晃動,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安雨嫣嫣然一笑,不答反問道“這麼說就是了!”
呂女士點頭,復又嘆氣,蹙眉而問:“安老師,你說我該怎麼辦啊!”說著便絮絮叨叨地講起他和初戀情人的事情,初雪聽得心裡有些不耐,轉頭望向外面依舊紛飛的雪花。
那萬千雪花漸漸幻化為父母親的臉,續東的眼……初雪的眼眸剛一迷離,就被安雨嫣擰過頭來,那聲音同時喝道:“想什麼呢!傾聽需要專注地觀察對方的眼睛,五官變化,肢體語言,要不你怎麼知道對方真正的心思!”
初雪無奈,身不由己地聽,去觀察。
不久,呂女士講完了她的故事,安雨嫣衝著呂女士微微一笑,伸手握著呂女士的手,一臉我懂你為你好的表情:“大姐!其實你對他的感情無關初戀,只因為他是你錯過的最好!”
呂女士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初雪心中突然泛出一句老生常談的話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安雨嫣對初雪的心理活動沒有反應,對呂女士繼續說:“因為在我們每個人的感情世界裡,都有一個錯過最好的他,你有!我也有!”
初雪能夠感受到手中呂女士的手在這一瞬顫動了一下,這時安雨嫣的聲音有些深邃悠遠:“大姐,你又聰明漂亮又賢惠能幹,感情細膩而又豐富,又顧家又懂得心疼人,我要是男人,娶定你了!”
呂女士聞言喜不可言,一臉你真是我的知己,對著安雨嫣說:“安老師,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說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安雨嫣溫情一笑,話鋒一轉:“不過……”卻是欲言又止。
呂女士面色微微一變,一臉緊張的表情急問:“不過什麼?”
安雨嫣換了個姿勢坐著,眼睛依舊緊緊盯著呂女士的臉,莞爾一笑:“也沒什麼,不過,大姐你認為愛情究竟是什麼?”
初雪暗自尋思,自古以來,千千萬萬個人都在問愛情究竟是什麼,卻是始終沒有一個標準的答案,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只怕安雨嫣心裡也是沒有答案吧!這又怎麼叫呂女士回答呢?
果不其然,呂女士支支吾吾為難地說:“這個我可說不好,安老師,還是你說吧!”
安雨嫣笑得恬靜而又驕傲,丹唇微啟:“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古希臘偉大的哲學家柏拉圖曾經問過他的老師蘇格拉底同樣一個問題,蘇格拉底沒有回答柏拉圖,而是叫柏拉圖去一個很大的蘋果園去摘蘋果,並且要求他進去後不能回頭,只能一直往前走,摘一個最大最好的蘋果回來,”說道這兒,安雨嫣狡黠一笑,問:“大姐,你猜結果怎麼著?”
呂女士側頭若有所思地想了幾秒鐘之後搖了搖頭:“安老師,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