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崴了。”
“崴了我怎麼看著不像,你這樣子像是整條腿都有問題?”
宋以霆在莊敘的目光盯視下顯得更慌張了,勉強笑道:“沒有,真的是腳崴了,只不過好幾天都不能動,整條腿都有些不協調了。”
“哦。”莊敘點點頭:“好好養著,傷筋動骨一百天呢。”
溫銘給宮縱使了個眼色,宮縱嘆口氣,上前扶住宋以霆:“小心點,再別摔倒了,我送你到沙發上坐會。”
宮縱扶著宋以霆走遠,莊敘嘆口氣:“可惜了,中海走了這麼一個藝術人才。”
他轉過頭對溫銘道:“你們剛才發生衝突了。”
溫銘將手腕擦乾淨,抬頭看他,目光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冰冷,“沒有,是他自己摔倒了。”
莊敘點點頭:“其實我一直不明白,聽宮縱說你們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關係應該很好,但是我看你對宋以霆的態度,就好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不對,比對待陌生人更加冷漠,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溫銘目光突然變得幽深不見底,“沒有,你亂想什麼。”
莊敘道,“不對,你肯定有什麼瞞著我。”
溫銘目光和他對上,凝視了半響,垂下眼睫:“長大了發現和對方合不來慢慢的就分開了,青梅竹馬也不一定關係就非常好,這不是很常見的嗎?”
莊敘笑笑不再說什麼,既然溫銘不想說,他就等著溫銘願意告訴他的那一天。
莊敘轉身去衛生間,沒想到溫銘也跟著擠進了廁所隔間。
“你幹什麼?我要上廁所。”莊敘蹙眉。
“把褲子脫了,我看看你後面有沒有腫。”溫銘癱著一張臉嚴肅道。
莊敘瞪眼:“你想在這裡?”
溫銘一本正經:“有什麼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莊敘雙手緊緊的護住褲子,他要真被溫銘在廁所裡扒下褲子看後面,乾脆直接撞死在牆上算了,光天化日的,還要不要點臉了。
“我又不幹別的,剛才看你走路有些彆扭,裡面肯定腫了吧,我身上帶著藥,先給你抹點,要不然回家肯定難受。”
莊敘伸手攔他:“我不抹,我一點也不難受,你出去。”
溫銘把廁所門關緊,“你自己掰開還是我給你掰開。”
溫慕言一時尿急,進了廁所就聽見隔間裡一陣騷動,裡面傳來莊敘壓低的輕叫:“疼!你輕點,別往裡捅了。”
溫銘口氣擔憂道:“怎麼腫的這麼厲害?”
“你還問我?!”
“你別亂動,我進不去了。”
噗嗤!溫慕言捂住鼻子,趕緊轉身走了出去,他簡直驚駭不已,小弟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開放了,居然在這種地方也能做得下去,他不是有潔癖的嗎?!果然破了身嚐了肉味就停不下來了,隨時隨時能發青啊。
想他當年也能玩得這麼狠,現在有些不行了。
溫慕言匆匆出去,去了外面的廁所,剛進了男廁,就看見裴安河和一個男孩親密的摟在一起。
裴安河看見他進來,也不躲閃,大大方方的道:“慕言,你怎麼也在這?”
溫慕言蹙了下眉頭,“我還要問你,你怎麼在這?今天不是要拍雜誌的平面照嗎?”
裴安河笑起來,摟住了身邊男孩的細腰:“今天有個重要的約會,封面照什麼時候不能拍?是吧,寶貝?”他低頭在男孩臉上親了一口,男孩嬌羞的推了他一下,“裴天王這可是大庭廣眾,還有人在呢。”
裴安河道:“溫總跟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親兄弟,感情好著呢。”他說著目光看向溫慕言,眼中情緒暗湧,調笑中帶著一絲蠱惑和不甚明顯的挑釁。
溫慕言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男孩,不耐道:“隨便你,你的經紀人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和男演員麥麩可以,但是要有分寸,你知不知道你和封億的吻照已經引起軒然大波了?!”
裴安河挑眉:“計劃趕不上比變化,我也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但是我想現在封億應該比我更頭疼,你還是擔心擔心他吧。”
溫慕言冷哼了一聲:“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側身進了廁所,裴安河臉上的笑意立馬不見了,身邊的男孩推了他一把,裴安河不耐煩道:“今天不玩了你先回去吧。”
自從上次溫銘向他透露了溫慕言有喜歡他的意思,裴安河糾結了一段時間,他一直很堅定的遵守種=馬的原則——不對兄弟出手,但是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