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了!”
葉秋雨說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軟滑的身軀像蛇一樣自後纏上“笑孟嘗”的後背,半拉半扯的將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壓了上去,不斷將自己豐滿的軀體在他身上扭動,纖手往下一伸就去撫弄“笑孟嘗”的Rou棍,小嘴裡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會兒之後發現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開公公的上衣,就將兩顆嫩白的Ru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頭一下變得硬挺敏感起來,蜜處也漸漸有水份溢位;葉秋雨再低下頭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嘗”的胸膛和|乳頭,右手更直接插進他褲襠裡,捋住Rou棍用力地擼動,同時分出左手拉著公公的一隻手隔著褲子去摸弄自己的淫|穴,只忙得“不亦樂乎”,然而軟垂的棒棒猶如“死蛇爛膳”般絲毫不見起色。
此時“笑孟嘗”睜開眼來,又嘆息著說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閤眼就看到平兒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絲慾念,我們……”
葉秋雨這時候聽得公公這麼一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蹦的跳下床來,也不管胸前雙丸彈跳如兔,衝到櫃子裡拿出一個玉瓶,喜孜孜的揚起來對著“笑孟嘗”說道:“爹!別擔心!有了這個,我們的戲就演得成了!”
說完立時將它衝入兩杯茶中,暗中將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點,然後拿到床前對著公公說道:“爹!實在迫不得已,沒時間了!您先別問這東西哪裡來,以後我會向您解釋的,您快把這杯茶喝了吧!”說完話自己一仰口就將另一杯喝了。
“笑孟嘗”始終一語不發地看著媳婦,他隱約猜到那是春藥一類的東西,此刻見狀,心裡暗暗嘆息一聲,兩眼一閉也將手中的茶幹了。
同時葉秋雨已將全身脫個精光,爬上床就將白馥馥的香軀趴到公公身上,一顆螓首軟軟的靠在他肩頭,小手繼續撫弄棒棒,邊軟聲的說道:“爹!聽說這藥性子很猛,您……您呆會兒可要溫柔點!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這藥真的很神奇,還是媳婦的暱儂軟語挑逗了他,“笑孟嘗”只覺得一股熱焰直透小腹,軟垂的Rou棍“登”的翹了起來,心裡也興起把玩女體的衝動,兩手自然地襲向媳婦光滑的背脊和豐腴的臀峰,掰著兩瓣肥嫩的股肉不斷地搓揉,大嘴在頸項、|乳峰間來回挲吻著……
“賽桂英”葉秋雨的反應尤其激烈,沒兩下的耳鬢廝磨、揉捏撫弄,已是春水氾濫、筋酥骨軟,她只感到無比的空虛自花房裡開始膨脹,飢渴地需要有東西來填滿,於是像蛇一樣的胴體便不停的在“笑孟嘗”身上翻滾扭轉,表達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聲也變得時高時低……
最後她回身撲到已火燙、堅硬的Rou棍上,小嘴一張就將黑紫紫、油亮亮的Gui頭納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將起來;同一時間,重重的一屁股將淫汁淋漓的肉Bi往她公公的臉上坐下去,翁媳倆像逃荒的飢漢,貪婪地啃噬著對方的性器……
這時春藥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兩條赤裸的肉體像是互相要吞掉對方一般,在寬大的床上翻轉不休,誰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權,誰都想將對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來男女在床上的戰爭結果一樣,只聽得葉秋雨“啊~~”長長的一聲嬌啼,“笑孟嘗”一條漆黑粗實的Rou棍已狠狠地刺入媳婦的蜜|穴、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來,快如奔馬、勢若急雷……
落於下風的葉秋雨並不甘雌伏於被動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聳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佛恨不得將那Rou棍狠狠地刺穿她騷癢無比的子宮。她哼著、喘著、擠捏著腫脹的Ru房、嘶咬著對方的軀體,淫汁、汗水像不絕的春雨,讓“啪!啪!”單調的肉擊聲加入了更豐富的音符,一時之間,室內充斥著節奏緊密的“交合樂章”,天地、人倫已經遠去,只有對手的肉體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總有結束的時候,在“笑孟嘗”“喔~~”綿長的一聲嘶吼中,滾熱的陽精像突然噴發的火山岩漿,濃濃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婦的花心。兩人的身體猶如兩條在寒風中摟抱的肉蟲,同時起了劇烈的顫抖,再不分先後地長長撥出一口滿足的嘆息,沉醉在高潮過後的餘韻當中。
“啪!啪!啪!”幾下掌聲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哈!哈!精彩!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寶刀未老啊!晚輩佩服!佩服!”
聲落,從窗外跳進兩個黑衣人,其中瘦高個子的手裡提著一個老婦人。落地後,較矮的那個抬手一點老婦下額後,說道:“大娘!你都看清楚了?我們沒騙你吧?這就是你們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