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吧,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好不?”蔡瑩把氣氛弄的太死板,於是提出給大家講笑話。
“你講的笑話,不好笑我們也會哈哈大笑的!”鄭雨薇一邊說話一邊向宛如和許紫婷擠著眼睛,象是打暗語似的。
“說有一隻年輕的母貓,因為沒有辦法餵飽自己的肚子,所以只好去一家夜總會當應招女郎養活自己,這一天,來了一隻趾高氣揚的老鼠,直接點那隻貓要包夜,貓死活不幹,這一來就把老鼠氣壞了,對著貓大聲的叫到:相當處你是怎麼追老子的,跟在我**後面緊追不捨,寸步不離呀,現在你送上門來了老子點你,你還裝什麼假正經啊!”蔡瑩講完嘿嘿的就笑起來。
“有那麼好笑嗎,我給大家講一個吧!”鄭雨薇也躍躍yu試,“有一次我感冒了,去醫院打針,旁邊一個醫生正在問一名患者:你是怎麼弄成骨折的啊?那病人說:我鞋裡進了一些沙子,於是就扶著電線杆在那裡抖鞋,不知道那個神經混蛋路過的時候,以為我觸電了,便抄起木棍給了我兩下,靠!”鄭雨薇講完了,幾個女孩子都開心的笑起來了。
“我也給大家講一個吧,那是我上一堂生物課的時候,生物老師問我們如何才能分辨章魚的手和腳,我旁邊的一個同學說:放一個臭屁給聞,捂住鼻子的那個就是手了,其餘的都是腳拉!”許紫婷也不甘落後,也講了一個笑話。
“你那同學太有才拉!牛啊!”宛如咯咯的笑起來,“我也給大家講一個笑話吧,有一次我們坐長途客車,前面有一位乘客老是放屁,而且很響的那種,我實在忍不住,但又不好意思說什麼,但我旁邊的小夥子不敢了,拍了那人的肩膀說:兄弟,能不能忍著點啊,別放的聲音這麼大!好嗎?那個人似乎也不好意思了,就點了一下頭,果然聽不見放屁的聲音了,但是他坐在那裡身子抖個不停,那小夥子好奇,兄弟你怎麼拉?那人低聲的說:我現在已經把它調成震動的拉!”宛如一邊低聲的說,一邊輕盈的笑起來。
果然,蔡瑩鄭雨薇和許紫婷已經笑的合不上嘴巴了。
“真是太搞笑拉!”蔡瑩笑了半天才收住笑聲,眼裡都笑出眼淚了。
“宛如,真看不出來,你那麼文靜,怎麼也能講這麼俗的笑話啊!”鄭雨薇捂著肚子哈哈的笑著。
“還不是和你們學的啊,就是神仙來這裡估計都正經不起來了!”宛如很滿意自己的笑話,能叫大家都這麼高興。
“別光說話了,我們一起喝酒吧,今天晚上我們四個放開喝,不醉不歸啊!”蔡瑩舉起手裡的高腳酒杯。
“我看醉了也不歸吧,今天晚上就在這裡睡了!”鄭雨薇開心的說,並舉起手裡的酒杯。
四個晶瑩的盛滿美酒的杯子碰在了一起。
四個XiangYan的美女仰起玉蔥一樣的脖子,把美酒都喝乾了。
“咱們怎麼沒有發一個提議呢?”鄭雨薇搖晃著手裡的酒杯,意猶未盡的說。
“是呀,我們應該有一個倡議吧!”宛如也跟著說。
“這又不是什麼正式場合,大家坐在一起吃個飯而已,還要什麼倡議啊,別弄的大家都神經兮兮的!”蔡瑩不喜歡太正式的講話,大家隨性是最好的了。
“還是有一個提議最好,畢竟我們四姐妹坐在一起不容易呀,以後不管有什麼樣的風風雨雨,大家都應該一起面對,但我們先最主要的就是希望我們大家愛的那一個男人早一點醒過來,好嗎!”鄭雨薇有一點動情的說。
“好!”三個女孩子一起快樂的答應著。
“乾杯!”屋子裡響起幾個女孩子開心的笑聲。
夜來的很快,白天的喧譁漸漸散去,幽暗而散發著橘黃|色的路燈把天空渲染的很朦朧,天上的星星有一點模糊,被揚起的灰塵給遮住了,幽靜的夜晚總是那麼迷人,路上的情侶對對相擁,流動著幸福和溫柔。
四個女孩子那裡沒有,擁在一張大chuang上唧唧喳喳的說著關於女性的悄悄話,許紫婷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望著天花板靜靜的發呆,出神而又專注,似乎沒有和鄭雨薇她們一起交流,獨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小三兒,你想什麼呢”?”鄭雨薇比較和她開玩笑,見許紫婷望著天花板出神,把臉湊過來輕聲的問著。
“我在想杜子海給我講過的故事!”許紫婷並沒有隱藏自己內心的心事,她或許太單純,或許沒有必要,或許說出來比一個人在這裡瞎想要開心的多。
“哦,他給你講過什麼樣的故事啊?”鄭雨薇來了興趣,彷彿想窺探許紫婷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