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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南宮憐掩上房門,嘆了口氣走下樓去。

何苦還在對南乾念念不忘呢?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疑慮

皇甫派了人去皇宮告假,沒有上朝,理由是日夜兼程回京,舟車勞頓,需要好好休息。滿朝文武哪有一個信的,只心裡暗道,昨夜喝酒還喝的神采奕奕的,哪會說累就累呢?個個小心翼翼的抬頭瞄著皇帝的表情,只見南宮熠笑得一臉曖。昧,又聯想到昨日皇甫嵐蕭把伶公子給安置在府裡,頓時心中瞭然,唯有暗歎皇甫不淺的豔福。

文武百官理所當然的認為皇甫還沉醉在溫柔鄉中,哪知此刻陪伴他的只有一條溼毛巾……

解靈韻把那塊冷卻的帕子拿下來,又重新從銅盆裡撈起一塊,擰乾了水,摜在皇甫的左眼上。

他猝不及防,被那一下子慣的結實,疼的“哎”的叫了一聲,隨即便見解靈韻正含笑看著他,雖然仍是那溫婉的樣子,卻又帶著點看笑話的意味,他忍不住黑了黑臉:“你笑什麼呢?”

解靈韻搖搖頭,嘴角微彎著站起身來:“只是想不到,你一個戰場上走一槽都不會帶一點兒傷的人,卻折在小小伶人的手裡…。。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解靈韻常年行醫,身上自是帶著點仙風道骨的味道,他長得本身沒多好看,五官的比例卻很勻稱,偏愛穿點素色的衣裳,一雙修長的手也因為行醫的關係顯得白淨,指甲修的整整齊齊,身上沾染了些草藥的清新,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乾淨清爽的氣息。他性子溫然,平日裡遇到那些個看診的人都溫溫潤潤的,讓人難免生出親近之心。

可此時卻帶著點小小的揶揄,踩著皇甫的痛點一戳,與平日表露在外的形象大相徑庭。皇甫難得的揉著他碎了一地的小心肝,無奈的嘆了口氣:“美人是美,就是性子冷清了點,手段暴力了點……”

這麼說著,又彷彿想到了什麼,有些微微的走神,都忘記了解靈韻還站他邊上,就挑著眉擠出一臉哀怨的表情。伶公子那張沾染著媚色的臉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還有早上那個柔柔的觸感……

解靈韻見他說著說著就不曉得神遊到哪裡去了,恨鐵不成鋼的往他頭上拍一巴掌:“你還真對他上心了!?”

皇甫一回神,就見解靈韻那惡婆婆一般的眼神,趕緊捂著腦袋笑道:“怎麼?你吃醋了?”

解靈韻又打他:“去你的,我對男人可沒興趣。”

皇甫蜷起掌來咳一聲:“那南宮曄的事可怎麼說……?”

解靈韻一聽這個名字就一僵,邊沉著臉走到桌邊,邊低下頭收藥箱,語氣似不在意的道:“提他作甚?他可是許久都沒回北鳳了,音訊全無,是死是活的幹我什麼事?”

皇甫撇撇嘴,心道,少裝算了,不干你的事,你天天巴在我府上窩著,天天支使我的暗衛去宮裡給你打探訊息?

只是他見好友擺明了也不想再說這事,兩人的恩恩怨怨也不便多涉及,就隨意的咳了兩聲,捂著眼睛上的毛巾打算轉移話題。

正待開口,卻不料外頭傳來了通稟,門外一道黑影抱拳恭敬道:“主子,訊息查回來了。”

皇甫叫了那人進來,來人一身黑衣短打,身材壯實,面容剛毅,一臉苦大仇深的嚴肅表情,正是皇甫的暗衛頭頭月冥。

月冥抬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解靈韻,有些欲言又止,皇甫卻示意他但說無妨。

月冥露出些愧疚的表情:“主子,屬下未能完成所託,只查到了那伶公子三個月前被柳樓紅媽往河裡救上來,據說撈起來的時候都快死了,好不容易救活,才因得一手琴藝和皮相被紅媽推作了頭牌,其它的事,卻是分毫查不出來……還請主子責罰。”

皇甫自小和身邊的暗衛們一起習武長大,這群暗衛即使下屬也是兄弟,他當然不會責罰,只揮手示意他退下,皺起了眉靜靜思索。

一旁的解靈韻用食指有節奏的輕輕打著桌面,半晌才道:“這麼說……這伶公子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皇甫無奈的點點頭:“按理說長得這麼引人注目的人,即使是在南乾那邊,月夜的情報網也應當會有些記錄才對,可這伶公子,竟然會絲毫都查不到。”

解靈韻皺眉道:“而且是三個月前……我記得那時協約才剛剛簽訂不到一個月,你應當正在邊境處理善後才對……這時機也未免太巧了些。”

解靈韻提的問題皇甫當然也清楚,而且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計較,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