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不許再碰那個包袱。
餘小菁不甘心,自己為了他已經違抗了上峰的命令,怎麼可以輕易的放棄只要能待在他的身邊,就一定還有機會的,自己的王牌不是還有這張臉麼這一切,江欣怡都不知道,包括來自外面的危險,窗外的不遠處,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正伏在一間屋子的屋脊旁,緊緊盯著這個窗子。
其實,從江欣怡一進鎮子,這人就盯上了她,開始只是因為沒有合適的目標感到無聊,才跟在她身後,覺得她的氣質跟身上的穿戴很不相稱。
就在看她買了新衣也是中檔的貨色時,就想放棄她去尋找下一個值得動手的目標。
可是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剛巧聽見她跟路人打聽哪裡有最好的客棧,這才確定她是個有油水的傢伙。
所以,就跟著她到了客棧,確定她真的在此落腳,這才回到住處,換了夜行衣再次返回,等待動手的機會。
黑衣人等的有些不耐煩,不知道著小子在磨蹭什麼,怎麼還不吹了蠟燭睡覺他沒有想到,人家泡完熱水澡,正優哉遊哉的喝小酒呢。吃飽了就到床上找周公去了,哪裡還記得吹蠟燭啊可憐的黑衣人,為了自己能在這鎮上平安無事的多呆幾年,根本不敢貿貿然行動,只有忍受著寒冷在黑夜裡老實的等著。
江欣怡酒足飯飽後,夥計進來收拾乾淨一離開,她就趕緊閂好門,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藉著酒勁還把纏在胸脯上的棉布也取了下來,嗯,這樣多好她滿足的躺到了床上,拉過被子把自己蓋好。
她早就跟這家客棧的老闆打過招呼了,明天早上不要吵到她,一定要睡個夠本兒。
床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她既沒有把蠟燭熄滅,也沒有檢查窗子,更不要說像前次一樣往鼻孔裡塞東西防止迷煙了。
直到快半夜的時候,那蠟燭才燃盡,屋子裡黑了下來。
外面的黑衣人驚喜的活動了一下快要有些麻木的雙腿,還有凍得僵硬的手指。掃視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這才提氣,一個縱躍從那屋頂就到了江欣怡那間屋子的窗外木樑上。
黑衣人掏出匕首剛想撬窗閂,沒想到那窗子竟然沒插窗閂,**,這樣更好,省得老子費事了。
他暗喜,進去之前,為了穩妥,還是掏出一個小竹筒往裡面吹了些迷煙。
又過了一小會兒,這才放心的掀開窗子,跳了進去。黑衣人拿出火摺子點上屋內床邊桌子上的蠟燭,打算動手了。
傍晚邊,看見著江欣怡身上沒有什麼行李,斷定銀兩財物一定在她身上。就在他走到床邊看了看睡的很香又聞了迷香的獵物,只是那麼一眼,就驚呆了。
床上的江欣怡或許是因為喝了酒身子發熱的緣故,被子只蓋到胸口,露在被子外的出來兩隻玉藕般的胳膊,還有半截白嫩的**,兩個半圓刺激著黑衣人的眼睛。
他費勁的嚥下一口水,怎麼搞的,明明是個白淨的後生,怎麼會變成個女的?如果不是他對這張臉有印象,肯定認為自己搞錯房間了。
黑衣人很矛盾,一直以來,他都是偷竊再去煙花柳巷去玩女人的,作案只為取財,從來不敢採花的。他也想趕緊找到銀兩趕緊走,可是眼睛怎麼都離不開床上的那張臉,和那個身子。
單單只是看上面這一小截就如此誘人,好像連肚兜都沒有穿。那麼下面呢?黑衣人舔舔嘴唇,眼睛往床上人的下半截看去,彷彿要透過被子看清裡面的胴體。
黑衣人在屋子裡煩躁的轉了幾個圈,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轉身站到床沿,想找到錢財趕緊離開,無奈,自己胯下已經高高凸起,他做賊一來第一次覺得銀子也不是最好的東西看這身子,別再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吧,黑衣人尋思著。
可是,她一個人空手郎當的,扮成男人的摸樣獨自行走幹嘛?她說話的聲音也是男的,該不會是個剛從山上學藝下來什麼門派的弟子吧?真要是那樣,就算是自己的東西漲爆炸,也是萬萬不能動她的。真的惹上那些武林門派,以後就不但混不下去了,興許這小命都保不住呢。
厲害關係,黑衣人都仔細的衡量過了,答案就是這床上的小嬌娘動不得。可是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心,都在她的身上,根本就移不開步子。
黑衣人沒辦法,又怕迷煙的藥效要過,趕緊把自己的鼻孔堵住,拿出竹桶,對著床上的人又吹了幾口迷煙。
**,不管那麼多了,老子今天就冒死享受一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等難見的上好尤物放棄了該有多可惜黑衣人的**最終戰勝了自己的理智,站在床邊手忙